2010年12月30日星期四

【铁骑前螳臂当车的歹徒】北京这个停车场: 要好好治堵还是要好的制度

北京治堵了, 方案出台了. 买车得摇号了, 停车得多交钱了.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北京市民, 05年咱们就被告知已然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 好不容易在5年后大伙有点闲钱买辆车, 又被告知不能这么爱面子. 因为作为一个世界上人口最多、人口密度最大、经济还不算特别发达的国家来说,我们当然无法做到像美国、西欧那样每家有车、甚至每个家庭成员人手一辆车,如果那样,我想我们的马路也就不会再有“出行”的功能了,而肯定是变成“停车场”了。

我家修着停车场

事实证明, 北京的各位官老爷们的确是按照建设停车场的热情和标准来建设咱们伟大首都的. 以下是我们的建设成果:

中关村大停车场:

CBD超大停车场,尊贵享受:

更多的例子我就不说了, 想必各位至少也都有所耳闻. 可倘若仅仅因为这堵车, 就劈头盖脸地把各位官老爷骂一通, 说他们无能, 规划能力低下, 未免有失公平. 但是以下提供的证据告诉了我: 为咱们伟大首都做规划的各位长老, 你们要么是存心想把北京建成停车场, 要么是能力低下, 除了停车场别的不会建. 当然, 更有可能的是: 他们压根就没想过有规划这么一说, 建房修路, 那就是拍脑袋决定的. 在提供证据前, 本人有必要严肃声明一下: 以下内容使用了大量谷歌地图这一反动服务, 可能存在泄露国家机密的信息, 本人公布的这些图片虽然自觉没事, 但因为实在不了解究竟什么是国家机密, 如有泄露, 概不负责. 另外, 请觉悟更高的愤青朋友们自觉关闭本页面, 以免看到国家机密.

第一个要看的是咱们伟大首都的地图, 使用的是谷歌地图, 比例尺见图上, 选取地区为CBD一带, 俗称"车倍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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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繁荣的西单地区, 也是常年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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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张图, 是美国俄亥俄州哥伦布市的地图, 比例尺和上图一样, 选取的地区也是该市的繁华地带. 哥伦布市是美国俄亥俄州州府, 全美城市排名在16位. 属于美国的二流城市, 和大家熟知的纽约, 旧金山一类的地方根本不在一个规模. 作为一个在哥伦布市读书的学生, 本人可以以亲身经历告诉各位: 我选取的地方绝对比CBD, 西单这些地方人口密度低, 车流量也更少. 以下是这里的地图. 再说一遍: 和上面两图用的是一样的比例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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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出问题了吗? 作为一个一个世界上人口最多、人口密度最大的国家的首都, 作为一个已经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所谓国际化大都市, 您就好意思只修这么点路? 凭借这本人粗略的几何知识, 从以上几张地图上似乎看出来: 北京的路网好像没有哥伦布市的路网那么密啊. 我还真没好意思把东京, 纽约, 洛杉矶这样城市的地图拿出来和北京比, 怕是再泄露了国家机密, 被焦点访谈请去, 让CCAV把我这么个半年没一篇文章的小博客变成一个军事爱好者聚集的热门论坛, 那可让寡人情何以堪啊.

从上面两张地图上我们还可以继续发现更多证据, 表明官老爷们对停车场的情有独钟. 请注意看: 北京的路虽然不多, 可是普遍还是很宽敞的. 单从这一点, 我们就足以看出官老爷们是何等得质朴天真: 眼看着车堵在路上, 是因为路不够宽, 路宽了, 装得下这么多车了, 就不堵了. 这么朴素的想法, 让我不得不说一句: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就这么一群官场老头子, 在修路这个具体问题上达成共识, 充分地实现了一把变大变粗的梦想. 可惜官老爷们的脑子都是直来直去, 没有想到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居然还具备拐弯并线掉头这样的功能, 于是好心办坏事, 虽然变粗变大了, 可还是不通不畅, 令人好生心烦. 不过这么一扩宽, 的确让憋屈的小路变得宽敞透亮, 充分符合了停车场的标准. 而且等到上级领导一来, 一限行, 领导的小轿车在宽敞的大道上前行, 领导们通畅了, 屁民们怎么样也就无所谓了. 相比之下, 哥伦布的道路虽然密密麻麻, 可是没有几条路是超过两车道的. 要是不了解详情, 看过北京的大宽马路之后, 再去看看哥伦布的小道, 你还真没准以为哥伦布的交通比北京落后了半个世纪. 哥伦布的这些小道虽然没怎么堵过(橄榄球赛当天除外, 哥伦布市的市民对橄榄球的热情那简直不是一般地疯狂), 可那么窄, 拍个纪录片, 照个相啥的一点不气派, 领导们看了憋屈, 我们天朝上国, 哪能做得这么小家子气!

调侃归调侃, 总结一下我的观点:

  • 北京的交通网过于稀疏. 之所以堵车, 不是因为车多, 而是因为路少. 连CBD, 西单这样的繁华地带都如此. 大家还可以看看北京其他地方的地图, 没有哪个能有上面哥伦布市地图中显示的那样稠密的路网---请注意: 哥伦布市还只是美国的一个二线城市, 和纽约, 芝加哥, 洛杉矶没法比. 这样的道路密度, 配合着如此的车流量, 想不堵都难.
  • 北京的道路宽敞, 有着各种三车道甚至四车道的公路. 虽然道路本身的容量增大了, 但是却使得路网非常脆弱: 一个简单的转弯, 掉头, 并线, 或者一起小的刮蹭事故---简单说, 只要有一辆车减速或者停下来, 都可能导致后面整条道路拥堵. 让后面的车排出几百米的大队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要知道, 无论你的道路有多宽, 一个对面左转的车, 就足以让全部车道的车停下来---道路容量越大, 受影响的车越多. 虽然道路变宽, 但是一旦有车辆并线, 就会影响到旁边车道的车. 而一旦发生事故, 或者哪怕是某个``热门''的出口聚集车辆过多, 都会波及整条道路. 试想, 在满负荷的道路上, 一起事故导致一条车道停滞, 进而由于并线导致旁边车道停滞, 而由于满负荷, 旁边车道也只能再向旁边波及. 最后, 便是减慢整条道路行驶速度, 加长停车的长龙. 同时, 车辆并线成本加大, 从最内侧车道并线到最外侧所走距离加长, 使得发生事故的机率也加大. 同时, 由于道路过于稀疏, 某条道路一旦拥堵, 车辆根本找不到替代路线, 于是虽然堵, 可司机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冲, 进而造成更大的拥堵. 如此脆弱的公路网络, 必然导致堵车严重.
  • 最后, 大量兴建的立交桥导致了大量空闲用地, 立交桥的无限制修建, 把道路两旁的用地不断分割成不可再用的割裂小块, 浪费了土地. 立交桥的一个盘桥, 实际只是用到了圆周的边缘部分, 内部的大量空间就这样被盘桥割裂开, 无法继续使用. 典型的参见三元桥, 四元桥, 玉蜓桥. 当然, 这样的盘桥中间, 种上花花草草, 空中俯瞰, 拍成照片, 那还是相当漂亮的. 面子有了, GDP还涨了, 官升了, 一切都好了.

 

由此可见, 北京的路网本身就已经充分地具备了停车场的潜质, 只要放进去点汽车, 那绝对就是天然停车场.

摊了煎饼不放料

北京的道路建设俗称``摊煎饼'': 二环建完建三环, 然后四环五环六环. 这些环路一圈一圈地把北京包起来, 成为城市的主干道. 且不说这样的结构是否合理, 单就建设的进度和时机, 就足以造成整个城市交通的瘫痪. 简单说来, 我的观点是: 这不仅仅是摊煎饼的问题, 而且还是摊了煎饼不放调料的问题.

什么意思? 从各个环路的建设时期我们可以发现: 除二环外, 其他环路在建设过程中, 建设的环路和其最临近的内圈环路之间, 还没有建设完全. 比如修三环的时候, 二环和三环之间还有不少庄稼地和平房; 修四环的时候, 三环和四环之间也有大量待开发的地带. 等到四环都修完了, 三环旁边的潘家园古玩城, 十里河建材市场, 才初具规模. 而这两处地方由于人流车流大, 则成了每天必堵的地方.

这样做导致的结果是什么呢? 结果就是城市中人口和车辆密度分布极不平均, 人口车辆集中的焦点地区之间存留大量闲置空地. 而拍脑袋决定的建设方案, 又加剧了这种趋势. 且听我慢慢分析.

当我们在建设三环的时候, 二环和三环之间还仅仅只有很少的小区和几片自发形成的市场---比如潘家园古玩城的前身潘家园旧货市场, 比如劲松小区等等, 而方庄这样的小区, 当时还只是荒地上矗着的几栋楼房. 这就好比是几个临近的自然村落, 由这些``村落''产生的各种商场, 集市, 自由市场自然就围绕它们周围. 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这些小区商厦周围的各种餐饮购物设施. 而由于这些早期的``村落''之间是零星分散的, 因此在发展过程中, 村落之间的部分就成了各种空闲地带. 而村落中心却因为缺乏有效的规划, 导致拥堵不堪. 官老爷们是好大喜功的, 看见这边起来个商业区, 立马投资进去, 增加点GDP. 而这样的投资又导致村落里更加拥堵. 因为当初的道路和停车场规划, 就根本没考虑到这样打规模的发展.

你不信? 那么先看看潘家园古玩市场, 旧货市场, 十里河建材市场. 那么大的商业区, 却只在三环上开了那么个小出口, 而商业区周围的停车位则更是紧张. 谁要是说这是事先规划好的, 那我实在觉得他是侮辱我智商, 或者是他智商有问题. 你再看看那些城中村, 那些西南三环一带的建筑, 甚至二环里限制冷清的地界, 你就明白我说的村落之间的空隙了.

之后, 眼看着各个村落变得拥堵不堪, 天真的领导们决定继续把煎饼摊大, 于是又修了外面一环. 悲剧就这么继续上演了. 要知道, 你在修外面那环的时候, 里面那环还没填满呢. 虽然有些地方是拥堵的, 还有很大的空间是没有怎么建设的. 再看看那些拥堵的地方, 也是由于没有实现规划好才造成拥堵的. 领导们, 千万别说你们当初好傻好天真, 不懂规划, 才酿成这么大的错. 那么大个的商业区, 你们居然就留了那么几个停车位, 还就开了那么小的出口, 你们要是真规划过了, 那这只能说明是你们的智商问题.

这样摊煎饼不放料的结果, 最终导致整个城市交通的拥堵, 而又使得城市发展极不均衡. 有些地方一根竹竿都能砸到一个连, 有写地方下场冰雹没人知道.

堵路的公交得优先

公交优先本是无可厚非, 很多国家对于公共交通也是优先发展. 但是咱们北京这地段, 已然建成了这么个白痴结构, 您要是再提什么公交优先, 那就是火上浇油了.

为什么? 众所周知, 公交车拐弯并线掉头, 那动静可不小. 稍微一动弹, 周围的小车没几个敢跟它叫板. 而我之前也说过了, 咱们北京这道路设计的, 那是相当脆弱. 一旦有某辆车在道上减慢点速度, 那整条道路都得跟着遭殃, 而由于路网稀疏, 无法绕道, 所以哪怕堵, 也得硬着头皮上, 于是就是堵上加堵. 北京的道路普遍都是车流量巨大, 并且每条道路都承担着极大的责任, 可行的绕道方案非常有限. 对于这样的路网结构, 第一要保证的是车流通畅, 因为一旦道路发生拥堵, 那么整条道都成了停车场, 甭管谁优先, 全得在那停着. 可是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 我们的领导决定既然堵, 就全都堵着, 谁也别搞特殊. 公交优先这个策略恰恰体现了我党一贯以来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起啥就干啥, 不讨论, 不投票, 不听证, 不调查, 不征求意见, 说干就干. 领导们实在太伟大了, 连自己居住的北京城, 他都干下这手, 那真是一点私心都没有啊.

搬出去, 进不来

城里头堵了, 领导们那是真着急啊! 于是他们开动大脑, 想出了又一个很傻很天真的方案: 大家搬出去!

于是, 上地, 回龙观, 天通苑, 望京, 通州, 亦庄, 一系列的所谓``卫星城''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前面说了, 北京堵的原因, 根本原因是因为路少, 还一个原因是分布不均衡. 在这些``卫星城''的问题上, 电视上说得也不少, 什么上下班的潮汐现象等等. 可是如果你仔细看看地图, 再亲身经历一下, 就会发现北京市规划人员的可爱之处了: 你们既然都知道这地方得住不少人了, 你们咋就好意思只修这么几条路呢?

我们先看看上地, 西二旗, 西三旗一带, 以下是地图,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拿个地图亲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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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 上地, 西二旗, 西三旗一带的居民们, 你们要想上五环进城, 只能走信息路, 八达岭高速, 或者西边那个圆明园西路. 这下大家知道为什么这三条路天天堵了吧? 那么多人, 就指着这么三条路, 你说它们不堵谁堵啊? 至于说地铁嘛, 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后面会提到.

再说回龙观和天通苑, 您再看看这两处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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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 如果您家在回龙观, 想进城是吧? 您只能走八达岭高速. 您要是去过回龙观上八达岭高速的那个口, 您就知道为什么那地方常年被认为是停车场. 当然, 您还可以向东走黄平路上七北路, 向东走立汤路, 向南杀进城. 不过抱歉, 这时候您已然进入了天通苑居民的地盘. 他们也只能靠着立汤路这么一条路进城, 这路一样堵. 如此庞大的两个居民区, 居然靠着这么俩路来引导居民们的小汽车, 公交车, 出租车. 官老爷们啊, 你们得拥有怎样的智商才能规划出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布局啊! 你们一定是诸葛亮他老人家的传人, 可惜只学了八卦阵, 没学别的.

至于说南边的亦庄, 东北边的望京, 也都是大同小异. 比如亦庄就只是靠着京津塘高速(现名为京沪高速)和西边的承寿寺一路支撑着, 而倘若走承寿寺, 哪怕不堵车也要比走高速用时多过一倍, 可开通的公交车中却只有一路是走京沪高速进城的. 官爷爷们, 您们一定是抱着修停车场的决心, 建设我们伟大首都的!

轨道?诡道?

前面说天通苑, 上地这些地方的时候, 一定有人会说: 我们还有地铁, 轻轨呢! 哎呀, 我真不是没考虑这些!

您要是感受过高峰期的13号线那种灭绝人性的乘车方式, 您就不会对这玩意有太大好感了. 没错, 轨道交通的确是王道. 只要不出故障, 就永远不堵. 载客量也大, 速度快. 可惜设计咱们北京轨道交通的人是个艺术家, 不是个城市设计师. 过分地追求了造型上的成就, 却没有在调查统计上做足功夫.

且看一条13号线的任务: 它需要负载上地, 西二旗, 天通苑, 望京, 北苑这几处人口聚集地的乘客量, 除此以外, 还有五道口, 知春路, 西直门一带的学生流. 这倒是一条龙服务, 可倒也得考虑考虑这车能不能盛下啊. 几个重点的换乘站都放在城里了, 把各个卫星城的人运来就靠着那么几条线路. 比如把亦庄的人运来那就靠着亦庄线. 天通苑的朋友们比较幸运, 除了13号还有5号, 未来的8号也能通上. 可上地, 西二旗, 五道口的朋友们还得是指望13号线了. 这些人口聚集区, 本应该是四通八达的轨道网络的汇聚点, 却最终只能靠着那么可怜的一两条线路进城后再换乘去别的地方. 这设计实在是延续了八卦阵的遗风. 兵者, 诡(轨)道也!

再说说这换乘. 如果一辆车开到换乘站, 里面大部分的乘客都出去换乘另外一条地铁线了, 请问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地铁线设计得不合理! 人家大批的人都要奔那个方向, 你非让人家下车换乘再去, 您为什么不直接把轨道修往那边呢? 这现象在北京的轨道交通可是非常常见.

不过就轨道交通这块, 设计得确实比公路网强多了. 起码知道不那么乱摊煎饼了, 可见好歹是规划了一下.

行车的停车, 停车的没地儿

要说官老爷们修停车场带劲吧, 又实在是错怪了他们. 不信你看, 但分人多车多的地方, 都是缺停车位的地方.

依然以美国俄亥俄州哥伦布市为例, 潘家园古玩城场附近的停车位数量, 居然不及哥伦布市大学区的两个超市外停车位的数量. 而客流量却远远在两个超市之上. 倘若说当时建古玩城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么多车, 你各位看看为各个卫星城准备的地铁站吧: 天通苑北, 亦庄站, 上地等等. 这些地铁站周围的停车位是多少? 客流量又是多少? 车流量又是多少? 至于说各个新建的小区, 餐馆超市周围, 购物区这些地方的停车位, 就更不要提了. 经常是路边停的车堵上了交通. 你要说官老爷们喜欢停车场吧, 咋就不把这习惯发挥得再透彻点呢?

治堵?制度!

咱们大概想象一下我们的城市是怎样被设计出来的: 首先, 官老爷们发现车道堵了. 发现大批车需要从某个小区进城. 然后看了看有那么一条路啊, 怎么还堵啊? 一定是路不够宽, 扩建! 路宽了, 还堵? 人多啊! 那就再开片地方, 建个小区. 没多久, 那个小区也堵了. 扩路. 还堵? 再找个地方建小区! 这么一路下来, 官老爷们的智商就暴露无疑了.

我想问问各位, 哪条路的修建与当地居民商量了? 规划问题又是有几个专业人士参与了? 公交路线的选择做了多少的统计? 规划形成之后做过几次计算机仿真? 把地卖给开发商建小区的时候, 有没有规定小区内部道路怎么使用? 这些问题, 是能靠一个治堵方案就解决的?

我前面说了, 北京的路少, 但是路宽, 而且我相信, 投资修路的资金肯定不少. 结果就是修出来了一条条中看不中用的宽阔大道, 还扯上了各种强拆, 占田的事件. 要知道, 咱们社会主义国家, 最大的又是就是集中力量办大坏事. 以咱们政府的执行力和投资, 按照强拆那劲头, 修一套密集程度与美国俄亥俄州哥伦布市相当的路网大约是没问题吧? 结果呢?

您一定会说北京毕竟还是发展中国家的城市, 毕竟没法和美国这种城市比. 首先, 我没有像CCAV那样, 硬是拿着纽约芝加哥这样的大城市和北京做比较, 打肿脸充胖子. 我只是拿了个州府, 一个二流城市和北京这个首都比. 另外, 修路这事得靠着政府财政支出, 一样是拿着纳税人的钱, 要不咱们比比哥伦布的财政收入和北京市政府的财政收入? 或者哪位有兴趣再比较一下哥伦布市的公务员数量, 北京市的公务员数量. 别的我不多说.

另外, 前面引文中, 还出现了一处非常容易犯的错误: 我们被告知, 中国是人口最多, 人口密度最大的国家. 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查查世界各国的人口密度, 看看是不是如此. 我再透露个消息, 如果单纯从人口密度看, 北京市的人口密度还不如美国那个二流城市哥伦布市大. 而恰恰是因为人口分布的严重不均衡, 空间利用得极不合理, 才出现了所谓土地紧缺的假象. 所以, 要是哪天再有人说北京是人多, 车多, 地少的时候, 您可得留神, 他没准就要继续骗您了.

与其嚷嚷着治堵, 不如好好研究怎么改改当下的制度. 这么个制度, 只能无限制地放大各位官老爷们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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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化

这张图片太给力了~

Tim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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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ease your passion
To Realize your potential

I am a pessimist, I feel I'm living in a world without light.
But I am also a prayer, I believe I’m going towards a world full of 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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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网】【南方都市报】云南政府采购买了水货IPAD

摘要:苹果IPAD3G64G版平板电脑目前在中国大陆还没有合法销售的行货,但云南省政府采购网上消息显示,云南省曲靖市科协早在11月17日已成功采购了3台苹果IP A D3G 64G版平板电脑。

    南都讯 苹果IPAD3G64G版平板电脑目前在中国大陆还没有合法销售的行货,但云南省政府采购网上消息显示,云南省曲靖市科协早在11月17日已成功采购了3台苹果IP A D3G 64G版平板电脑。

    政府采购3台IPAD“机皇”

    曲靖市政府采购中心11月12日在云南省政府采购网上发布的G K 2010025号采购补遗公告显示,曲靖市直单位将采购一批“现代办公设备”。公告D 8标段采购单位为曲靖市科协,包括电脑、软件等16种产品,标段第一项是采购3台苹果IPA D3G 64G版平板电脑,要求“标配,线控耳机,苹果原装3G移动礼包(必须是云南区行货原厂授权)”。曲靖市政府采购中心其后在云南省政府采购网发布公告显示,GK2010025号采购11月17日中标,公告D8标段花落曲靖一家科技有限公司。

    苹果IPAD3G64G版是IPAD系列产品中的“机皇”,苹果公司官网显示,其价格为829美元。苹果IPAD的3G版系列产品行货目前还未在中国大陆上市,现在苹果IPAD3G 4G版水货报价为6000元左右。

    《经济参考报》曾在介绍IT类产品政府采购时引用一名销售商的话介绍了行货和水货的区别,“行货是指在中国境内合法销售的产品。而水货则分两类:一是通过偷逃关税等形式进入中国市场的跨国公司产品,该类产品在中国市场不具备合法身份;二是用配件组装起来的机器,最后贴上品牌的标志,这类产品纯属假货。”

    中标的公司“不卖苹果产品”

    这家中标的曲靖公司昨日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我们是惠普的经销商,从来不卖IPA D。”该公司网站介绍显示,该公司是“惠普电脑区域分销商、D ELL笔记本体验中心、佳能产品区域代理、日立投影仪曲靖总代理”,没有苹果产品销售的说明。

    根据114查号记录,记者致电曲靖市科协查询这批IPA D的采购及使用情况。工作人员先给了一个“张主任”的手机号,但“张主任”接电话却否认负责此事,表示对此一无所知。记者第二次致电曲靖市科协,工作人员表示要询问一下,让记者20分钟后再致电查询。记者第三次致电曲靖市科协,工作人员说:“我刚才联系了一下我们负责采购的同志,他现在在休假,元旦之后才能回来上班。而且,现在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既然手机关机人又在休假,记者询问对方是如何联系到该“负责采购的同志”的,工作人员一时语塞,挂断了电话。

    云南省财政厅采购管理处的姜科长接受记者电话采访表示,如果是非供应商对政府招标采购有质疑,可以准备相关材料到同级财政纪检部门提出书面申诉。质疑一方要提供相关证据,即法律上说的“谁质疑,谁举证”。 杨华军

哈哈~曲靖科协用行动证明了纳税可耻~水货万岁~哈哈~
太有意思了~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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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9日星期三

【Arts For Life】吴国光:中南海在做殊死地抵抗

吴国光:中南海在做殊死地抵抗


前赵紫阳智囊吴国光:中南海在做殊死地抵抗

主持人:体制内转型还有希望吗?

吴国光:我认为,希望很渺茫。)

我过去也是做体制内改革的,那么为什么现在这样看呢?我感觉,1989年这个事情使得中国整个政治生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看,都是不利于体制内再次出现转型这种可能的。

第一个大变化就是,在文革结束以后一直到1989年,中国社会中精英和大众之间有一个共识,就是改革。当时从邓小平这样共产党的体制的创造者之一到一般的农民,他们所想的事情差得不是太大,想做的事情差别不是很大。一直到1989年,围绕政治改革这个事情,这个共识破裂了。精英要的是稳定,大众要的是政治改革。从1989年一直到现在,共识破裂这个状况不仅没有改变,只能说是更加深了。现在,凡是和现体制有密切利益联系的人基本上不希望有什么大的变化发生,就按照现在的制度搞下去。就像张五常讲的,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好的制度,他们就是这么一个评价,那么一般的大众就感觉到状况非常的差。这么一个社会高度分裂的情况下,体制内转型就是精英推动的转型嘛,很难想象体制内的精英还愿意从内部再去推动这种变革。这是第一个,从精英和大众有没有共识这个角度来讲。

第二个是关乎现实的利益。现在中国的贫富分化非常大,这意味着,如果进行下一步体制内政治上的转型的话,现有的贫富分化要被政治变革所改变。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民主是一个制约贫富分化的制度。不能说民主制度下就没有贫富分化,也有很富和很贫的人。但是,相对说来,穷人总是多数。富人的影响力是金钱,穷人的影响力就是选票;选票可以影响金钱,金钱也可以影响选票,这个关系就非常复杂了。简单地说,穷人他可以用选票作为武器来制约富人金钱的力量,所以民主一般来讲是有利于穷人的倾向。那么,在贫富分化非常大的背景下,民主化就意味着富人将失去更多的利益。关于第三波民主化各种各样的学术研究当中,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结论,就是说,在贫富分化比较大的背景下,民主化就很难进行,因为精英的利益在这里面太大了,如果一旦民主化他失去的东西就太多了。

如果我们看1989年那时候,中国掌握权力的人不像今天这么富有,不像今天什么都有,和老百姓之间的贫富分化还没有那么大,但是,他为了维护既得的权力都不惜动用坦克。那么,今天就不仅是维护既得权力了,而且要维护既得的金钱等非常大的物质既得利益。一个小小的科长就可能有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亿的资源控制在他的手里。而且,现在这个资源基本上私有化了。如果你是一个掌权的人,那你家里发了财,你可以子子孙孙传下去,还不像1989年以前,就算是共产党的高官,你的儿子也可能做官但是不可能一定来继承你的东西,就像毛泽东的儿子不一定再能成为中国的第一把手。这种贫富分化不仅是从物质上来说悬殊很大,而且富的那一面私有利益已经非常非常大,并且是可以代代继承的财富,现在要民主化就得给他搞掉,他是殊死地抵抗,更不能想象他还会去主动地推动转型。现在是,民间的压力上来了让他转型,他都比前要更坚决地抵抗。这个其实是国际社会已经看到了的经验。

还有一个使体制内转型的可能性大大减少的原因就是,如果观察现在的中央领导人和地方领导人的关系——比如说"我爸是李刚",你说一个小小的李刚,一个副科级的干部,中共中央宣传部会出来维护他,整个河北省也会出来维护他,整个政权基本上都是在维护他的。那么,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可以直接通到中共中央宣传部呢?我在网上看到,有说他的岳父是什么什么人,我们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那么一个副省长又怎么样呢?老毛那时候,说杀一个天津市的市长就杀了,他杀了刘青山、张子善,当时相当于天津市长的天津地委书记和副书记。这是老毛从共产党也好、政权也好的总体利益出发,杀了这两个人。我看到最近网上还有帖子说老毛杀了两个人换得20年不腐败之类的。不管这个"不腐败"是真的假的,总而言之老毛从政权的总体利益出发考虑,可以牺牲政权内部个别人的利益。这个在我们政治学里叫做state autonomy,叫做国家政权的自主性。就是说,这个国家政权虽然是某一个阶级掌握,比如说富有阶级、精英阶层在掌握,但是如果整个国家政权完全只考虑富人的利益,那就是和穷人完全站到对立面,这个国家政权不会稳定的。如果这个掌权者聪明的话,就要有一定的独立性和自主性,能够反过来对支持你的精英阶层制约他的为非作歹,不要太过分。

我觉得,现政权在1989之后它的这种autonomy,它的自主性、独立性大大地减弱了。你很难想象,在毛、邓的时代,毛泽东和保定的一个科长之间有任何联系,不可能的。老毛就是上帝,你根本就看不见他,你怎么可能和他有任何联系呢?现在这种联系是千丝万缕,因为现在89以后的这些领导人,他们昨天、前天都是和现在这些地方官员一样的人,他们都是凡人上来的,不像老毛、周恩来,他们在成为中国的领导人以前已经是很多年的中国共产党里的高层人物,这些人一旦进入北京他们和下面干部之间的联系是非常少的,没有这种人际关系网。而现在这种人际关系网,是从中南海,不说到乡镇,至少到市县,已经织成了一个严密的关系网。每一个县委书记、市长都能通过拐几个弯最后在中南海找到支持他的人。这样的话,就很难想象高层领导为了整个国家的利益,哪怕是为了他们自己政权的利益、整个党的利益,来牺牲一些个别干部的利益,很难做到。你现在说,你要不改革的话,将来就会发生大乱子,就会发生革命,就会把你的政权推翻,那么他即使认识到这一点,他也做不了了,因为他的手脚完全被下边束缚住。

还有一个,就是说,你现在这么吓唬他他也不信了。我过去老讲,你不搞政治改革就会出乱子。那么他们现在肯定想,你吴国光讲的肯定是胡说八道,我 87 年搞了政治改革马上就出了乱子,就出了1989年,我89年以后到现在20年不搞政治改革什么乱子都没有,我现在有钱有势有武器有国际支持,出了乱子我就镇压,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的历史经验也使得他们相信不要再搞什么体制内转型了,就这样就挺好的。所以我从这些角度来看体制内转型的希望是非常小了。


阿波罗新闻网2010-12-21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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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8日星期二

乐清走一趟

太给力了~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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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讯】【独立中文笔会】【滕彪文集】“打死挖个坑埋了!”

“打死挖个坑埋了!”

“打死挖个坑埋了!”

       滕彪

       话说冬至刚过,北京城冷风刺骨。我琢磨,什么是比冬天还冷的东西呢?很快答案找上门来了。

       2010年12月23日晚,我在西直门和飘香、许志永、张永攀聊天。飘香和我10月27日从丹东办冷国权案回到北京就被秘密绑架,一直失踪,直到12月20日才被释放。绑架者当然是国保警察了。我让她把被绑架被失踪过程详细写出来。我们这个时代需要更多的见证文字。

       之后与张永攀说,去看看范亚峰的妈妈,再去江天勇那里。前一天与范亚峰博士联系过,他被严密软禁、信息完全被隔绝,和他见面已经不可能。但他说他的妈妈晚上自己住,我就准备去看望一下。

       由于以前常去,我很熟悉地址。我和永攀进了单元门,感觉后面有人跟上楼。见我们去三楼,一年轻保安问:去找谁?我们说,看朋友。他赶紧喊人上来。

       我们敲门进了屋,见到亚峰妈妈,那保安也跟进来。一个便衣马上也跟着闯进来。

       那便衣(估计是国保)非常蛮横傲慢,要看我们身份证。我大声质问:你们什么人?怎么没经同意就私闯民宅?

       那便衣说:“我是警察,我们要查身份证。”

       “你是警察?拿出警官证。”

       “我说是就是。你们干什么的?”

       “你管得着吗?不拿警官证怎么证明你是警察?”

       此时形势已经不妙。我低头迅速发推,永攀给朋友打电话。此时大约八点半。

       便衣国保电话叫人增援。后来知道,此时我方援兵已经进入一级战备。

       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出示了警官证,我让永攀把警号、名字(时立刚)报告给后方推友。

       然后要查我们身份证。我说,根据身份证法第15条,你们现在不符合查身份证的法定条件。

       他说,我们是依据人民警察法对你进行盘查。我说,盘查针对的是有违法犯罪嫌疑的人,我们来朋友家看朋友,你没权力盘问。

       争执了一小会儿,那便衣国保继续叫人,电话里说:拿手铐采取强制措施。情况更加不妙,我又发一条推。后来知道,我方援兵已经上路。

       我和亚峰妈妈交谈,那国保跟老人家说,你先回避。我火了:“你身份不明,随便闯入别人家,又要主人回避,违法不说,基本人情都没了!”

       “想明白点。少跟我讲法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共产党的地盘儿!”极其傲慢。

       我不理他,继续跟亚峰妈妈交谈。期间又与此国保争吵一两次。此国保企图对我动手,我心说:“素质,注意你的素质!”我警告他:“你连证件都没出示,没权力跟我说话,别碰我。” 他又莫名其妙来了句:“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中国!你们来了就别想走!”

       大约十五分钟后,大批警察来到。我正在卫生间,听到永攀被警察强行扭下楼去,场面非常混乱。那便衣猛砸卫生间门,门上的薄木板被砸漏了。我说我要上厕所!他说:不许上!继续砸门。我想尿也尿不出来了。他从被砸破的门洞伸手打开门闩,几个警察强行将我扭到门外,国保抢走了我的眼镜,我高度近视,啥也看不着喽!后来和警察不到一米远距离,连警号都看不清。

       我高声反抗,一群警察连推带扭,连扯带拽,将我弄下楼,推进警车里。永攀的眼镜、手机也都被抢了,在推搡中也被警察打了,手被抓了几道伤痕。一警察来抢我手机,我奋力反抗,他抢夺未遂。

       到了双榆树派出所。我说:“你们没有权力把我们带到派出所。警察法第九条你们也不是不清楚。”

       “你说说看?”

       “以下四种情况,警察可以把公民带到公安局盘问:1、被指控有犯罪行为的;2、有现场作案嫌疑的;3有作案嫌疑身份不明的;4携带的物品可能是赃物的。如果你们说查身份证呢,也要符合四种情况之一:1、有违法犯罪嫌疑;2、现场管制;3、发生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突发事件;4、法律规定的其他情形,这个法律你要说是全国人大或常委会制定那个法律的哪一条款。”这些东西我熟。

       “你就属于那身份不明的。”

       “可是法律规定的是‘有作案嫌疑并且身份不明的人’。我不属于有作案嫌疑的人。”

       由于越来越多的草泥马活学活用这两个法律条文与警察叫板较真儿,我从警察口中得知:他们对这两个法律的立法者恨之入骨。

       我和永攀被带到派出所一层不同的房间。一帮警察又来抢我手机。又一场肢体冲突。我兜里的全部东西全被掏出来。我抗议。七八个警察大声辱骂我。有两三个骂得最凶狠。京骂国骂黑话,一起都上了:“操你妈!”“你妈B!”种种最难听的骂人话从四处喷射而来。

       我心想:这双榆树派出所是狼窝不成!但我身经百战,境界高深,多年修炼下来,早已练就物我两忘无敌大法。我可以做到怒目斥责但同时内心平静。陈犯云飞多次跟我说,跟他们别真生气。气伤肝,犯不上。我觉得这种精神值得众犯学习。又想起在流沙河家的讨论:“与流氓要不要讲道理?”我的结论是:和流氓也要讲道理。流氓不是天生的。流氓也未必永远是流氓。道理不光讲给流氓听,也将给众人听。和流氓不讲道理,也就和流氓区别不开了。

       一警察喝令我坐下,我一脚把椅子踢开。众警察一拥而上,扭胳膊、摁脑袋、掐脖子、推、抓、拽,非常粗暴地将我摁到。如果能调出当时摄像记录,肯定是非常滑稽、难度系数极高的人体变形。(过了一天后,臀部、右腿仍隐隐作痛,应该是此一回合留下的战果。)

       把我弄到另一房间,我在走廊里喊叫:我是教法律的,你们违不违法我很清楚。这样说,主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是懂法律的大学老师,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使我少遭皮肉之苦。这话也说给隔壁的永攀和盘问永攀的警察听。

       几个警察把我挤到墙角,一人上来狠狠地拽我的领带(因为上午讲课,所以我系了领带),猛拽半天,终于拽断了,扔在地上。毛衣被撕出一个口子。警察们再次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又扬言:“这是什么地方?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着?

       一警察把我摁在椅子上。他们见不得空椅子。

       感觉左手疼痛,一看,流了血。目见左手掌心有3cmx4cm血迹,正中有约1cm长表皮擦伤。小意思。

       一警察(后来听别人叫他徐平)问话,我不答,只说:你们无权讯问,打人骂人已经违法。我经过一系列喊叫和被运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就闭目养神。就听他在一旁嘟囔:“你叫什么?有名字吗?来干什么的?”

       过了一段时间进来一警察,提到了我们是因为去范亚峰家被抓来的。这徐平一听,像打了鸡血一般,腾地跳将起来,嘟囔变成了咆哮,问话变成了咒骂和控诉:“原来是这样!这下子变成敌我矛盾了!操你妈的,原来是看范亚峰!马勒戈壁的!这下子不用讲法律了!你他妈的也出不去了!你们这帮汉奸走狗!反革命!吃共产党的,拿共产党的,还不念共产党的好!天天骂共产党,你们是什么东西!”“范亚峰也是博士,现在怎么着!”“范亚峰家就是不能去,这是规定!你还不知道吗?”“我们警察素质就低了,警察就是拿执照的流氓,怎么着?”“这是敌我矛盾,你懂吗?对敌人什么样对你什么样!”

       我很好奇:“对敌人什么样?”

       “就像对法O功那样!”

       “对法O功什么样?”

       “你慢慢体会吧!”

       毛骨悚然。

       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们气急败坏。徐平警察一边问话一边挑逗性地不间断地轻踢我腿。我说:“你放文明点!”

       他还是那句话:“我就这样,你怎么着!别的事情,我们还真怕投诉。现在这个是敌我矛盾,我们就打你骂你了,你去告吧,告到公安部也没用!”我想:这小破警察不到30岁,怎么“敌我矛盾”成了他的G点?

       又进来一个又高又胖的便衣,白鞋,灰绿色肥大裤子,横格上衣,一脸横肉。见我不言不语,猛然狠踢我鞋一脚,骂骂咧咧地出门了,临走跟徐平说:“需要‘动手’就叫我过来!”我辩护的刑事案件不少,知道警察滥施酷刑并不都是为了破案取证,有时候就是因为“手痒痒了”。折磨别人肉体能给他们带来“特权”的快感,并达到警察身份的高潮。

       听到隔壁永攀那房间里的争吵,为他担心得紧。这孩子比我还“轴”,好像不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这高胖便衣又来了,上电脑鼓弄些东西。徐警察还在不断跟我磨叽:“你拥护政府吗?”“你拥护共产党吗?”“拥护,咱们还能谈,不拥护,就是敌我矛盾。”“——噢,你不回答,那我就明白了。”

       高胖便衣有些不耐烦,对徐警察大声说:“跟他这种人费什么话呀,打死挖个坑埋了算了,正好我们这儿有地方埋!”又对我说:“你以为你失踪了你家人能找得到你吗?你说,北京没了你一个人能有什么影响吗?”后来又小声和徐平说:“把他弄XX饭店去得了!”我没听清是什么饭店,根据上下文,他说的那个饭店指的就是“正好我们有地方埋”!

       令人毛骨悚然。我十分清楚他们不是说着玩儿的,只感觉自己像个小蚂蚁,随时可以被任何一个警察随便踩死,不留一点儿痕迹。“跟他费什么话呀,打死挖个坑埋了算了!”应该推荐这句话成为年度警察金句。我倒是没太害怕,一来已经在网络发出了消息;二来他们此时也从我书包里翻出了身份证,知道我是中国政法大学的老师。

       我感触很深。

       “北大毕业,法学博士,大学教师,知名人权律师”这些身份无疑对我起到了保护作用。甚至“北京户口”也是。警察开始时问过我:“你是哪地方人?”我说,我在北京工作。——“我问的是你的户口?”我答,北京户口。他明显感到很诧异:“你他妈的是北京户口?”好像我的回答一下子使他失去了某种优越感,好像没有北京户口也要成为挨打的一个理由。

       这些特殊身份使我没有被打得更惨,使我没有被挖坑埋了。我也的确有意无意地把这些信息透露给这帮警察,以免遭毒手。在其他维权活动中,这些身份也无疑使我少受伤害。如果没有“法大教师、北大博士、著名人权律师、推特名人、耶鲁访问学者、三博士、十大法治人物”这些东西,我还能表现出同样的勇敢吗?我非常怀疑。

       我突然为我的这些头衔和身份感到深深耻辱。为我主动被动地从这些头衔和身份中得到区别对待而感到耻辱。更为我在日常生活中有意无意的、极力隐藏的、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感到耻辱。我真的毫无保留地认为,我被打死和一个农民工或乞丐被打死是一样的吗?我很怀疑。我感到,对我个人安全的关注,一定会吸引了很多媒体和访民的注意力,而这些资源本来可以关注更悲惨更无助的那些人和事件。我甚至感到,没有把我埋成,一定使警察们怒火中烧,一定使他们找机会埋一个不听话的倒霉鬼。我甚至认为,我少受的疼痛,一定会在其他的时间、其他的地方加在那些更无助的弱者、无辜的同胞身上。我感到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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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J.com】Teng Biao: 'A Hole to Bury You'

Beijing

On Dec. 23, the United Nations International Convent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All Persons From Forced Disappearance came into force. China has declined to accede to this convention. My experience that same day is just one of many examples of how the authorities continue to falsely imprison Chinese citizens.

That evening, I was in the Xizhimen area of Beijing chatting with my colleagues Piao Xiang, Xu Zhiyong and Zhang Yongpan. Ms. Piao had been disappeared after she and I went to Dandong on Oct. 7 to argue the court case of Leng Guoquan, a man framed by the police for drug trafficking; she had only been released on Dec. 20. Her abductors had been officers from the state security squad of the Public Security Bureau. I asked her to narrate the entire process of her disappearance in detail.

Later, I suggested to Mr. Zhang, "Let's go and see Fan Yafeng's mom." The day before, we had contacted fellow human rights lawyer Fan Yafeng and found out that he was under strict house arrest. But he had said that his mother was going to be alone at home in the evening and so I thought we should go see her.

Because I used to go there frequently I remembered clearly where she lived. As Mr. Zhang and I entered the block of flats and started walking up the staircase, I had a feeling that someone was following us. Observing that we went to the third floor, a young security guard asked us whom we were visiting. We said, "We're seeing a friend." Immediately, he called out for someone else to come up.

We knocked on the door and were greeted by Mr. Fan's mother. But as we entered the flat, the security guard came with us, and a person in plainclothes stormed in just behind him. The man in plainclothes demanded to check our IDs in a very coarse manner. I asked him in a loud voice, "What sort of people are you? How can you enter a private residence without permission?"

The plainclothes man said, "I am a police officer. We want to check your ID cards." "You're a police officer? I want to see your police ID." "If I am telling you I'm a police officer, then that's what I am.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Is that your business? How can you prove you're a police officer if you don't show your police ID card?"

The situation was escalating. I ducked my head and used my phone to send out a message on Twitter, and Mr. Zhang made a phone call to a friend. It was then about half past eight. The plainclothes guy made a phone call asking for reinforcement. Later I learned that at that moment our own reinforcements were mobilizing.

Two police officers showed up. One of them showed us his police ID. I asked Mr. Zhang to note down his police ID number and name, Shi Ligang, and pass it on to our Twitter friends. Then they wanted to check our IDs. I said, "According to Article 15 of the National Identity Card Law you have no right to check them in the present situation."

He said, "We are conducting an investigation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eople's Police Law." I said, "You can only question people who are suspected of having broken a law. We've just come to a friend's home for a visit, so you have no right to question us."

We quarreled for some time, and that state security squad officer in plainclothes kept making phone calls asking for more people to come over. The situation was getting worse, so I sent another Twitter message.

I talked to Mr. Fan's mother and the older state security squad officer told her not to speak to me. I got angry. "You're not even disclosing your identity, do you think you can enter other people's flat as you please and order the flat-owner about—not to mention that that's illegal, it lacks every human feeling!"

"You should think more clearly. Don't talk so much about the law with me. Do you know where we are? We are on Communist Party territory!"

The state security squad officer later tried to beat me. I warned him, "As you haven't shown me any documentation, you don't even have the right to seek a conversation with me. Don't push me." Then he said, "Don't you know what place you are in? This is China! Now you've come here, don't think you can leave again!"

Getty Images

Mr. Teng, a lawyer, unpleasantly discovered that China's police actually operates outside the 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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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about 15 minutes, a large contingent of police officers arrived. I was in the washroom at the time. I could hear the police dragging Mr. Zhang forcefully downstairs. The plainclothes man banged madly at the door of the washroom, cracking a hole into the thin wooden panel of the door. I said, "I just want to use the washroom!" He said, "You're not allowed to," and kept banging against the door. He inserted his hand through the hole he had made, and undid the latch. Several police officers dragged me out. The state security squad officer took away my glasses. I am severely near-sighted, and as a result I was quite unable to see clearly. Later, I wasn't even able to read a police officer's ID number.

I protested loudly against this treatment. A whole group of police officers pushed, shoved, pulled and dragged me down the stairs and into a police van. Mr. Zhang's glasses and mobile phone had also been taken away. As we were dragged away we were also beaten. My hand had been grabbed so violently that it was injured in a few places. A police officer wanted to take away my mobile phone, I resisted with all my force and he eventually desisted.

When we arrived at the Shuangyushu police station, I said, "You have no right to take us into a police station. You can't be ignorant of the provision of Article 9 of the Police Law!"

"Want to tell us what it says?"

"'In the following four sets of circumstances, the police may take citizens to a public security bureau for questioning: (1) if the person has been accused of having committed a crime, (2) if a person has been discovered at the suspected scene of a crime, (3) if a person is suspected of a crime and if their identity is not clear, (4) if a person carries goods with them that may have been stolen." And if you want to check a person's ID card, you can only do that in the following cases: (1) suspicion of illegal behavior, (2) control of a site, (3) sudden incidents severely endangering the social order, or (4) other situations stipulated in the law - and such a law stipulating other situations must have been passed by the National People's Congress or its Standing Committee." I knew this stuff inside out.

"But you are a person 'whose identity is unclear.'"

"But according to the law, persons whose identity is unclear can only be checked if they are 'suspected of having committed a crime.' I don't belong in that category." Since there are more and more activists nowadays who are familiar with these two legal provisions and use them to challenge the police, I've been told by police officers that they hate the very bones of the legislators who created them.

Mr. Zhang and I were taken to two different rooms on the second floor of the police station. A gang of police officers again came to wrestle my mobile phone from me; and there was another scuffle. All the things inside my pocket were taken out. I protested. Seven or eight police officers loudly insulted me. Two or three were swearing especially viciously, using mafia slang words to curse me.

A police officer shouted at me to sit; I pushed the chair over with my foot. Several officers rushed forward and twisted my arms, punched my head and choked me, and pushed me to the ground. They took me to another room. In the corridor I cried out, "I am a law teacher, I know whether or not you are violating the law." I said this primarily to make them understand that they were dealing with someone who knew the law, to make them refrain from acting rashly and inflicting too much pain—and it was also meant for the ears of Mr. Zhang and the officers who were interrogating him.

Several police officers pushed me into a corner and one guy came up and fiercely dragged at my tie until he finally managed to pull it off, and threw it to the floor. The police officers pointed at my nose and coarsely swore at me again, and again they cried, "Do you know where you are? If we beat you, what can you do?"

After a while, a police officer came in and said that we had been detained because we had gone to Fan Yafeng's home. One officer, who I heard addressed as Xu Ping, went from merely loudly interrogating to roaring accusations at me: "O ho, that's how it is! In that case, you belong to the enemy! F- your mother, you went to see Fan Yafeng! That c-! In that case we don't have to talk about legal constraints at all! And you motherf- won't get out of here again! You traitors, you dogs! Counter-revolutionaries! The Communist Party feeds you and pays you and you still don't acknowledge how good it is! You keep insulting the Party!… We will treat you just like an enemy!"

I was very curious. "How do you treat your enemies?"

"Like Falun Gong!"

"And how do you treat Falun Gong?"

"You'll find out by and by."

I felt a pang of horror.

But they got no answers out of me—a total failure. Officer Xu, while asking me questions, kept kicking my legs. I said, "Be a little more civilized!"

Then he said, "So what if I act like this, what can you do! In other matters I will actually still be afraid that someone might complain. But you here, you are an enemy. We can beat you and swear at you and if you complain, it will be useless even if you complain to the Ministry of Public Security!" I thought, this little police officer is younger than 30, how is he so well versed in the Maoist doctrine of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the enemy and us"?

A tall plainclothes officer was getting impatient and said loudly to Officer Xu: "Why waste words on this sort of person? Let's beat him to death and dig a hole to bury him in and be done with it. How lucky we've got a place to put him away here." Turning to me, he said, "Think your family can find you if you're disappeared? Tell me, what difference would it make if you vanished from Beijing?" Later he whispered to Officer Xu, "Put him away in the hotel!" I could not hear clear what hotel he meant, but from the context I assumed he was referring to that "place to bury you."

I knew they were not just joking, and I felt like a small ant that could be annihilated any moment without a trace. And yet I was not that scared. For one thing, I had already sent out a message on the Internet, and for another, they had by that time also taken my ID card out of my bag and realized that I was a teacher at the China University of Politics and Law.

This special status was the reason why I was not beaten more severely, and why they did not "dig a hole to bury me." And it is true: I had disclosed this information to the police officers, albeit half-consciously, to avoid being beaten more severely. If it had not been for my status as a teacher at CUPL, a doctor with a degree from Peking University, a famous human rights lawyer, a visiting scholar at Yale, could I still have shown as much courage? I very much doubt it.

I felt ashamed of my status and the differential treatment I was enjoying on account of them. I even felt that if the police didn't succeed in burying me they would vent their rage against some other disobedient person. Any pain that I was being spared was sure to be inflicted on another, more helpless victim at some point.

How much terror, humiliation and despair do ordinary people suffer who get locked up in police stations, re-education through labour camps, investigation detention cells, custody and repatriation cells, and black jails in the face of a bunch of police officers who regard a person's life like a blade of grass and treat ordinary people as foes? Police officers across the country threatening to "beat you to death and dig a hole to bury you," how many people do they actually beat to death or beat until they are disabled?

It was almost midnight when the Beijing Municipal Public Security Bureau sent round some officers who said they wanted to take me away. They returned my glasses, mobile phone and other things. I told them that I would only leave together with the friend who had been detained with me.

After some more argument, they led me and Mr. Zhang to a car. Someone called my name, and I immediately recognized some netizens. I could not get out of the car but I shook hands with them through the window. Later I learned that many others had also rushed to the scene. An unknown number of netizen friends had expressed support on the Internet and passed on the news. Maybe that is the main reason why we were so quickly released.

On the way back home, a Beijing state security officer complained to me, "If everybody fought with them using your methods, the police would have no way of continuing their work! How many fewer common thieves they'd be able to catch!"

I replied, "If the law-enforcers don't act in accordance with the law, what use are they really to citizens? Police should catch thieves, but can those who 'beat you to death and dig a hole for you' still be called 'police'? If people are fighting each other using my methods, maybe fewer common thieves will be caught, but fewer citizens will be beaten to death in police stations. In which of these two situations are society's losses greater?"

Mr. Teng is a professor of law at China University of Politics and Law.

原文链接:http://boxun.com/hero/201012/tengb/1_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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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7日星期一

【BBC】“中国防火墙之父”方滨兴“弃守”微博

“中国防火墙之父”方滨兴“弃守”微博

已经关闭的方滨兴微博(25/12/2010)

方滨兴微博中的所有留言已经被清除。(BBC中文网图片)

在网民猛烈围攻下,被认为是中国互联网“防火长城”的幕后建设者,北京邮电大学校长方滨兴放弃了其微博户口。

方滨兴的新浪微博户口刚在本周设立,并获得新浪网的实名认证,仅仅数天就贴满了大批网民不满审查政策的留言,当中有不少用字相当激烈。

其中一条留言称,方滨兴剥夺了人民自由浏览互联网的权利,现在轮到人民剥夺他使用微博的权利。这些留言后来被网管人员删除。

多年来,中国庞大的互联网审查体系“防火长城”阻止人们登入北京当局认为不恰当的网页和互联网服务。

“GFW之父”

方滨兴被称为“中国防火墙之父”。据方滨兴的twitter户口简介所称,他对于获得这个称号“深感荣耀”。

该简介写道:“我认为,要更加严密地防范敌对势力利用网络颠覆民意,要未雨绸缪,提早封锁不法分子的站点,切实加强网络信息安全建设,高度重视信息安全应急处置工作。”

一条在方滨兴微博上的留言称,要让他被性侵犯404次,这似乎是在影射浏览器在无法登入被过滤网站时所显示的“错误404”信息。

现在方滨兴的微博只剩下其肖像,所有博文和留言都已被清除。目前未能确定这次大规模的言论围攻是纯粹巧合,还是网民的有组织行动。

BBC记者维维恩·马什指出这起事件显示中国当局再次低估了互联网的活力。

但是中国似乎没有改变这个局面的迹象——《人民日报》等媒体近日接连批评“网络水军”泛滥等现象,并称在网络民意急速发展的同时,网络管理却显得落后。

伟大的方校长终于吃到了自己酿下的苦果,终于让他切身的体会到了无数网民对他的痛恨~
可惜那天正好在忙一个很急的Issue,不然我也一定会去凑这个热闹的~至少围观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嘛~看着方和新浪的特别为他配备的几个围脖小秘书大战Twitter观光团,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用自己的眼睛去见证,中国网络封锁的代表和追求网络自由的网民大军的肉搏战~

唯一不爽的就是,自从方这X跑来当北邮校长后,把学校搅成一潭混水都不说了,也混带着把北邮的名声越带越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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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搞笑了吧~我居然是Last.fm上何训田的Top Listener

我听这哥们的歌总共就5遍首~居然就成Top Listener了~这哥们也忒小众了点吧~我囧了~
这是我iTunes里的播放纪录,总共10首歌,也就5首各播放过一次,然后就成Top Listener了~太囧了

说我是久石让的Top Listener我倒觉得还有可能,毕竟连和他有关的OST也算作他的歌了~所以绝对数量会比较多,而且听的也比较多~

Tim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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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ease your passion
To Realize your potential

I am a pessimist, I feel I'm living in a world without light.
But I am also a prayer, I believe I’m going towards a world full of suns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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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

【凯迪社区】这个新闻足以令各位心惊肉跳

2010年12月23日 08:11  大洋网-广州日报[ 微博 ]广州日报
周先生的银行卡。 周先生的银行卡。

  10万元刚存入 1分钟被转走

  存款后人未离开柜台已被转账  银行预计今天可提供书面回复

  文/记者何道岚 实习生 李天研

  图/记者曹景荣 实习生 罗知锋

  10万现金刚存进账户1分钟,客户和银行卡仍在柜台旁,存款却被全额转入另一个陌生账户。5分钟之后,10万元再被二次分拆,悉数分拆进另外4个账户。

  12月7日,此奇案发生在广州某国有银行位于先烈中路的支行。“第一时间报警也赶不上钱溜走的速度。”周先生感叹,10万元积蓄在眼皮底下遭遇“瞬间转移”。

  周先生称,12月7日中午12时45分,他在友人严先生陪伴下,携带10万元人民币到某国有银行位于先烈中路的支行办理存款。钱刚存进去,他便要求打印流水单看看。没想到,10万元存款已经被全部转账至另一个叫“李白山”的账户,前后相隔仅1分钟!

  当时,周先生没有做过任何操作,也没有输入过密码,更没离开过柜台半步,银行卡、网盾一直都在自己身上,“10万元1分钟就没了,就算我填表转账也来不及啊!”

  周先生当即报警,并要求银行方面马上冻结“李白山”的账户。银行方面予以拒绝,表示必须得到派出所的书面证明才能实施冻结。

  警察到场后,陪同周先生到派出所录口供,并带走银行监控录像进行调查。录完口供,警方马上派2名警员与他回到银行冻结账户,可惜为时已晚——实际上,5分钟后10万元就分成4次再转入4个银行账号,所有人身份暂时无法查出,“听说都在港澳”。

  周先生多次向银行方面投诉,但尚无明确结论。银行称存款可能通过网络或手机银行转走了。

  昨天下午,记者致电该银行广东省分行办公室的负责人谢先生,对方解释,需要时间调出周先生的银行记录查证,并会联系黄花岗支行的业务人员调查,预计今天可以提供书面回复。而银行热线电话同样表示,该事件正作加急处理,今天或可作出回应。

  网银?“网盾”U盘没离身

  周先生说,得知款项被转走后,他当场拿出随身携带的“网盾”(有此网盾的解锁,才能进行网银转账)。“银行有闭路录像,应该能录下我拿出网盾的画面。网盾在身上,即使对方知道密码,网银转账也无法执行。”周先生补充说,“而且在当时,网盾包装才首次拆封,之前我还没使用过。”

  ATM?不能1笔转10万

  是否有某人持银行卡或“克隆卡”,在ATM机上转账?就记者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似乎亦无可能——ATM转账单笔限额50000元,但在周先生手持由银行出具的“银行卡客户交易查询”单上,12月7日的“转账支取”金额为单笔10万元,这么大的数额是不可能在ATM一次转出的。

  手机?转账功能已被取消

  周先生表示,与银行的多位负责人接触后,对方均认为存在手机转账的可能性。但是,周先生说自己曾于今年11月26日在支行开通银行卡的短信提醒业务,“当时因沟通原因,工作人员将手机转账功能也一并开通,但经我指正,已经当场取消。”如今,他仍保留着注销手机银行转账功能的单据。

  柜台?卡不离手人在场

  至于柜台转账的可能性,周先生亦认为“不大”。他表示自己单身独居,银行卡也如同网盾一样随身携带,“从未借给他人”。在当天的事件过程中,银行卡一直在柜台人员与周先生的手上,直至警察介入调查,也没有易手他人。

  周先生表示,该账户只有银行卡,并无存折。若需柜台转账,无卡在手便无法办理。

  事主庆幸歹徒手快

  周先生表示,“如果在我离开银行后才发现;或是手机银行的转账功能没有取消;又或是网盾刚好没带在身上……到时找谁去证明我的清白?”周先生认为,歹徒转账手快,反而,帮助他撇清了所有的疑点。

  ■律师说法

  举证“无授权”不易

  广东正大联合律师事务所的许瀚律师表示,如果周先生可证明非本人转账,且无授权他人转账,银行就需要承担责任。目前,周先生“非本人转账”基本成立,但“无授权他人转账”一项较难界定。他说,在“谁主张,谁举证”的现行制度之下,周先生要证明当时在现场出示的“网盾U盘”就是他的网上银行专属,而非借用或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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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外楼】轮胎特保案难怪中国惨败,我们的谈判女代表竟如此无知!

中方代表徐文英代表中方的3个答辩,引起了现场数次哄堂大笑,原因在于中方谈判代表的无知无识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结果就是美方破天荒的签署了首次特保法案,中国成为第一个被特保制裁的国家。 9月12号,奥巴马总统签署了轮胎特保案。轮胎特保案是美国过去第七次特保案,前六次都被美国总统否决了,只有第七次也就是这次,在9月12 号竟然出乎意料的通过了!经过调查的结果,美方提出,2004年到2008年,中国出口到美国的轮胎市场份额增加了12个百分点,而期间美国本土轮胎的份额刚好也减少了12个百分点,中国的增加就是美国的减少。美国人要中方答辩,当时中方派出一个代表——徐文英女士。后来发现首席谈判代表不太会说英文。我想告诉各位,这真是遗憾,不会说英文还好啦,但不能那么无知无识!徐文英代表中方提出三个答辩:

  答辩一:美国的市场份额下跌12个百分点所导致的4400人失业,那都是金融海啸的错,她讲了这句话之后全场愕然五秒钟,接着哄堂大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美国国际贸易协会提出的数据就是,2004年到2008年,那是金融海啸之前,你那是什么回答,牛头不对马嘴,瞎掰。

  第二个回答,我们竟然发现徐文英豪笑公堂,痛骂美国国际贸易协会,说什么你是美国的机构,有什么资格调查我们。我想告诉各位一个简单的故事,你去翻阅一下2000年中美关系法案当中的4·21条款,它是怎么说的?4·21条款是这么说的:中国政府同意美国国际贸易协会对中国出口进行调查并制裁。是我们同意的,是以法律形式定下来的,各位听懂了吗?因此美国国际贸易协会的调查权利不但是美国的授权,也是中国的授权,徐文英作为中方谈判代表竟然不知道这一点,还想豪笑公堂;我觉得美国人还是比较善良的,没有当场判你藐视司法,把你抓起来,就不错了。

  第三个答辩,徐文英说你敢制裁我们中国,我们就不卖便宜轮胎给你,然后美国买不起,然后美国人就换不起轮胎了,就会开着旧轮胎上高速公路了,所以高速公路的车祸就增加了。全场愕然10秒钟,因为大家以为她在开玩笑,最后发现不是,于是再次哄堂大笑。这就是中方谈判代表的水平。美方最后把这三个答辩送给奥巴马总统,我相信他嘴角肯定闪出一丝微笑,于是立刻签署了。

  记得金融危机刚发生时,国内某些脑子进水的经济学家这样说过:西方国家发生危机了,对中国未必是坏事。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国家经济发生危机了,他们的收入就缩水了,那他们为了应付家庭支出,就更愿意买中国的便宜货了。——这样的逻辑大概只有中国的经济学家们想的到!

  而真实的状况是怎么样的呢?轮胎特保案我们根本不应该败的。我们应该这么回答:首先,我承认美国国家贸易协会的执法权利,我也承认你的两个调查结果。不过,我提请美国人注意下面两个事实:第一,你知不知道2004到2008年美国的份额为什么刚好下跌12个百分点?你不知道,我知道。因为你们美国的四家轮胎公司包括固特易、米其林他们刚好把美国的工厂关掉了,所以下跌了12%。然后他们跑到中国来,利用中国廉价劳动力生产便宜轮胎全部回销美国,所以我们中国的份额刚好增加了12个百分点。这一切都是你们美国四家公司干的事,和我们中国无关。

  第二,如果你们制裁我们的话,你们四家美国公司会去印尼和泰国,那儿不仅人工低,更重要的是他们生产橡胶,所以他们可以以更便宜的成本继续回销美国,你那12个百分点还会跌更多。你只要利用实际的数据据实回答,这场战争就不会败,只要这场战争不败的话,奥巴马就无法构建贸易大战。只要缺一个大战,美国的汇率大战就不会奏效。很可惜我们是自取其辱,从而让我们进入到前所未有的被动局面。

  接下来的就是看汇率大战了,不排除明年的中国一片惨淡的可能。近几天美国政府不断向人民币开炮,可不是闹着玩的。

囧!我很无语~
在其位不谋其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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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溃了!!!! 神啊救救我吧!!!!!!!!!!

毛骨悚然!
一个让我很不爽的很二的老男人在OC上给我发消息~



他居然对我说“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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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何在!!!!

Tim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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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墨】叫别人起床的学问

此文来自王志石的日志:http://blog.renren.com/blog/246514564/490908163

你会叫别人起床吗?
这看似是个傻问题。
因为你会回答:“当然,这怎么可能不会……每天都在做啊!”
的确,在我们的生活中,叫别人起床,被别人叫……每天都在发生。
但是,如果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叫人起床,结果对方“屡叫不起”,还对你发火;或者你被人叫的时候,觉得对方好讨厌,想扁人,起床之后还有“起床气”……
那么,你可能需要花4分钟研究一下这篇文字,或许它能带给你一个有质量的早晨。

起床的心理学起床,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在被叫醒的那一刻,我们的大脑需要完成一系列复杂的转换:环境安全检查→潜意识切换→神经系统启动→四肢苏醒。我们简称这个过程叫“切换启动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当潜意识接收到“醒来”的指令后,它会先检查一下周遭的环境是否安全,如果安全感很充足,潜意识就满意地准备下班了。于是意识会接替潜意 识,逐渐控制大脑,切断梦境。然后所有休息中的神经系统,开始启动……当你的大脑逐渐清醒,它会下命令给四肢:伸展、坐起、揉眼睛、掀被子、下地……四肢 也逐渐苏醒。这整个过程,需要在安全的环境里,按照个人的节拍速度进行,需要一定的“时间”,启动空调,也需要等待几分钟,何况人体呢。

也就是说,叫醒的那一刻,要给大脑一个“醒来”的信号,同时,还要提供足够的时间与安全的环境来启动大脑。
请想一想,你一贯使用的叫人起床的方式,是否发出了让潜意识能轻易识别的信号,并提供了相应的时间和环境?

不可小视的“杀伤性叫醒”我们很多人,担心叫不醒别人,常会用“锲而不舍”的大噪音来叫别人起床。比如一直对着对方喊“起床了,起床了……”直到他坐起下地才罢休……或者一直摇晃 对方的身体,摇到对方起来为止……很不幸,这都属于“杀伤性叫醒”:即用惊醒的方式,切断启动过程,让人立即恢复意识。这种粗暴的方式会带给人极糟的影 响。

我们前面提到了,睡眠是由潜意识负责的,睡着时它非常活跃,会接收大量的外界信号,并保留下来,制作成梦境,如果在此时,被“粗暴”的惊醒,潜意识就会戛 然而止,它还没来得及叫意识来接班,就仓皇逃离,这个时候“惊吓”的记忆和感受,会很容易进入潜意识之中,形成深层的惊悚,导致神经系统的紊乱,小则令人 起床后迷迷糊糊,把鞋油当牙膏……大则一天浑浑噩噩,头脑不清……长期以来都被“杀伤性叫醒”,会带来一系列神经或心理的问题,比如被坏情绪控制、冲动易 怒、心境低落、反应迟缓、注意力涣散……

再有,人在睡眠中时,对环境的安全感要求非常高,“杀伤性的叫醒”往往会剥夺这种安全感,潜意识在检查环境时,就觉得不安全,于是人在极度不安、恐慌、焦虑的环境中醒来,就会出现一些防御行为,比如攻击叫醒人,冷漠麻木,或者情绪崩溃。

叫人起床的几种常见错误方式

我们常常采取的叫人起床的方式中,有哪些属于“杀伤性叫醒”呢?我们列举一些,请大家小心慎用。

1、愤怒地冲房间,大喝一声“七点了,还不快起!”——要知道,留恋被窝,留恋潜意识梦境,是人的共性,带有“到点还睡是错误的”这种指责性的叫醒行为、语言,很容易把人的睡眠安全感夺走,加上大噪音的惊醒,足以摧毁一个人幸福的早晨。

2、一把拉开对方的被子——这种方式不仅严重摧毁对方的睡眠安全,而且温度的变化,会突然袭击神经系统,就算对方“嗖”地坐起来,四肢也是僵硬的。所以不建议去移动对方拿着的、抱着的、盖着的任何东西,那是他感觉安全的环境,不要碰!

3、一点都不温柔的拍对方的身体——叫醒时,碰触对方的身体,尤其是粗暴的“拍打”,是极具杀伤力的,人类在潜意识的控制下,对于突然出现的身体“袭击”,除了会吓一跳外,还会反击。在很多睡眠试验中,“拍打”都是最糟糕的叫醒方式,会马上激怒一头温顺的绵羊。

4、反复唠叨不断叫唤——有些人会使用过5分钟叫一次的方式叫起,这看似是给了对方一些“启动时间”,但实际上,对方在完成切换和启动的过程时,不断被你 的叫醒打断,每一次都要重来,所以反而越叫越起不来。其实,在睡梦中的人,第一次接收到“起床”的信号,当时人看似还睡着,其实他的脑部已经开始切换了, 不需要反复叫,他启动完成自然会起来。

5、生活噪音叫醒——有些人不会特意去叫醒别人,而是用自己起床之后产生的噪音来叫醒别人,比如走路声、洗脸刷牙声、脸盆摩擦声、谈话声……这种方式虽然 不会惊醒梦中人,但会让人感觉极度反感,因为在切换启动的过程中,脑部的工作不断被噪音打断,不能在安全安静的环境中完成,导致烦躁的醒来,以及“起床 气”。

我们可以简单归纳一下,凡是激烈的砍断睡眠过程,使用过大的声音,或者不间断的噪音,以碰触对方身体,剥夺睡眠安全感等,都是“杀伤性叫醒”方式。

那些美好的叫醒方式:

人们都希望在爱中安全的醒来,下面的一些方法你不妨试一试:

1、告知式叫醒。前一天晚上告诉他,明天早晨你会及时叫醒他,让对方有个心理准备。如果他已经习惯由你叫起,则不须特别提醒。但如果时间改变,比如从七点改至六点半,最好还是说一句:“明天我会早半个小时叫你哦~”

2、使用光线叫醒。如果你有可调光的台灯,可以逐渐调亮台灯,然后开着它,悄悄走开即可。光线会替你叫醒他的,因为人类从远古时代,就是被光线叫醒的,光 线会唤醒视觉系统,由它传递信号给潜意识,并叫醒脑部,启动四肢,这是最自然的一种醒来方式。即安全又有效,完全不需要你费力。如果你没有这样的台灯,缓 缓地安静地拉开窗帘,也一样有效。

3、使用早饭香气叫醒。当然使用这种方法,需要你会做早饭,至少会用微波炉,呵呵……只要你把香喷喷的早饭悄悄放在床头柜上,香味会通过对方的嗅觉系统,给大脑温柔的传递“该起来吃饭”的信号。当然,用香气怡人的香水、或者鲜花也可以。

4、使用音乐叫醒。请选一些舒缓的乐曲,并用小一些的音量,通过听觉系统传达信号给脑部,叫它醒来。如果有一些特殊环境音,比如清脆的几声鸟叫,小溪潺潺等也不错哦。

5、轻抚叫醒。对于那些睡得较深,不容易叫醒的人,可以使用这个方法。但切忌一定要温柔,要轻缓。而且抚摸的顺序要从手开始,然后到小臂、上臂、脸颊…… 如果被子盖得厚,就隔着被子触碰手部或小臂。当对方缓缓蠕动并睁眼时,微笑注视他,说声“起床喽~”即大功告成。你的手最好是温暖柔软的,冰冷僵硬的手会 有反效果哦。

6、轻唤叫醒。先轻微接触对方的床,让他感觉到这个小小的触动。比如双手先按到床上,或是先坐到床边。然后小声唤对方的名字,然后说:“现在想起床吗?” 征求对方的意见,会让睡眠中的人感觉到安全和体贴。当对方微睁双眼点头时,给他一个微笑,然后静静走开,让他无干扰的完成启动。

7、使用同一个方式叫醒。当你找到一种对方很满意的叫醒方式,请坚持一直使用,不要没事就变换方式。形成一个人对你的叫醒的习惯,不仅每次都能成功的叫醒他,而且还能培养对方对你的爱与依恋。

8、如果你自己叫醒自己,请前天临睡前,跟自己说一下明天起床的时间,比如:“明天6点起床,要美美得醒来哦”记得给自己一个好的暗示。如果你用手机或闹 钟叫醒自己,建议设置一首舒缓的音乐,或者清脆的几声鸟叫来当铃声,音量设置低一些,最好响铃一次。如果你担心自己不小心又睡过去,可以根据自己的切换启 动时间,设定间隔。比如一般情况下,你需要10分钟可以舒服的坐起来,就给自己留出这个时间,设定为10分钟后重新叫醒。如果你的闹钟会发出敲破锣一样的 声音,建议你换了它吧。虽然破锣可以让你不迟到,但代价却是心情糟糕的一天哦。

我们再归纳一下,叫醒里最上乘的方式:就是温柔与耐心,让一个人感到足够的安全,并用愉悦的刺激传达“醒来”的信号,其他事情交给对方完成就行了。还需要提醒一下的是:切换与启动的时间因人而异,有人需要五分钟,有人需要十分钟,有人需要二十分钟……请根据这个时间,决定你去叫他的时间点。给对方充 分的起床时间。有很多保健专家建议,人起床时,最好先睁眼躺十分钟,再做起来,有助于身体健康。所以,不要要求对方在你下达指令的那一刻就弹起来。

无论是对待家人还是陌生人,当你需要叫醒别人时,请记得都采用上述美好的方式,一般情况下,不要打搅一个累了的人,如果非要叫醒,可以轻唤他:公交上打瞌睡的路人、趴桌上午觉的同事、看电影睡着了的客人……再小型的睡眠都需要被尊重哦,不然,你就有可能被醒狮洗礼~

叫人起床,是需要花心思的小事,当你用爱心来做这件事时,相信你也会感到幸福。
帮助别人安全优雅的醒来,也会带给你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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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画报】怀念赖昌星,怀念一元多油价的日子

当年赖昌星同志和杨钰莹同学在海边散步,昌星同志指着远处的一艘航空母舰说:我在你身上花的钱都可以买一艘航空母舰了;钰莹同学回答说:你在我身上放的炮都能把那艘航空母舰击沉了。  

赖先生犯事的时候,我正念着书,车是有一辆,两轮的、脚动波、百公里油耗为零,当然也就理解不到赖先生他为什么会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去做那造福于民的善举。为什么说是善举?因为好多年之后,发改委的老爷们,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上了一堂又一堂生动的经济课。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一片预言声中,成品油的价格,果然是又涨上去。这玩意儿的涨价,是由咱们发改委的老爷们说了算的。但是涨价总得有个理由吧,于是老爷 们告诉大家了:“目前国内成品油价格大幅度低于国际市场价格,与原油价格严重倒挂,不利于调动炼油企业生产积极性、保障成品油市场供应和促进石油资源的节 约,影响经济的平稳运行。

经过了三番五次的涨价,发改委说目前国内成品油价格仍然大幅度低于国际市场价格。感情那赖先生的时代,可是还要低很多?可人家赖先生是做什么的?赖先生出 人出钱,想尽办法,把那资本主义高价的成品油,整船整船的搞到咱初级阶段的国家来。图什么?按发改委的老爷的话来说,就图偷偷的卖个低价。你说这是一个什 么样的精神?这是无产阶级无私奉献的精神,这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精神。有如此精神的赖先生,在我们这个整天鼓吹无私奉献的国度,不当政协委 员,起码也是个劳动模范吧?可惜不是,不仅不是,还被撵到白求恩他姥姥家去了,据说还要搞回来严办。你说,这办的什么事呢?

赖昌星时期的汽油价格(以90#为例)是人民币1.90元左右一升,中石化中石油也有利润而赖总有更高的利润。 这几年中石油石化并没有什么成本上的大的增加,油田还是那个油田,机器还是那个机器可油价就不是那个油价了。那么,到底我国的油价应该是多少呢?当每次油 价上调的时候,都有一个象B子一样的所谓的发改伟出来公布消息,并且还有恬不知耻的中石化石油象J女一样大喊,要和国际接轨云云。我们先不说油价和国际接 轨,为何服务没有接轨呢?难道这又是中国的特色吗?

我kao,真搞不懂,当年赖昌星同志不远万里倒回成品油只卖一元多,都能赚得盆满钵满,现在卖六、七元了,中石油、中石化还说亏损了,难道赖昌星同志当年走私是亏本给全国人民大补贴才被通缉的?

后来才知道,把赖先生撵跑的,不是发改委的老爷,是海关的老爷。广州海关缉私局一位老爷说了:“境内外成品油有很大的差价,境内外差价高达每吨1000多元。需求有那么大,使得成品油走私可获得丰厚的利润,这是成品油走私活动屡禁不止的最根本原因。”

现在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把国际“高价”的成品油,捣鼓到价格“大幅度低于国际市场”的地方,是可以获得丰厚的利润的。这也难怪我们中石油的老爷,一年数着 数千亿利润的票子,却还成天哭丧着脸,象饿死了亲娘。说下游的炼油厂吃不起饭。好象一个已经带金表穿名牌的胖子,却哭丧着脸说鞋子不是意大利小牛皮的,非 要穿草鞋的老百姓给凑份子钱;要钱就要钱嘛,只要不要脸,什么钱搞不到。可惜老爷们又是想要个脸的,不管是哭脸还是什么脸,总的摆一张出来。于是就有了涨 价是因为“目前国内成品油价格大幅度低于国际市场价格,与原油价格严重倒挂”。问题是石油价格高,你进石油来炼个嘛啊?直接进口成品油不就得了?可惜海关 的老爷也是要钱的,进口,那得上税,不上税,那叫走私!于是发改委的老爷说:国外油价高,国内油价低,我们要向国际接轨,所以要涨价。于是海关的老爷有 说:国内油价高,国际油价低,要进口,那得交税。瞧瞧这些老爷们,瞧瞧这个国家,为了榨老百姓的一点钱,搞成个他妈二皮脸了!

由此看来,赖昌星同志不远万里跑到外国高价收购成品油,然后冒着生命危险走私到国内低价卖出,把实惠留给了中国人民,他简直是舍己为人的人民英雄!是一名优秀的国际主义战士!中国人民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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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ma CD - Brother Android

偶然发现一组好玩的CD,叫做ブラザーアンドロイド(Brother Android)。以开始以为是音乐,搞下来以后才发现是小说,声优读的小说。

4部基本都就是讲某个哥哥类型的机器人(原文是Brother Type Android)和某个人类妹妹之间的故事,从以开始互相不理解,闹矛盾到最后不离不弃~4个机器人的性格还不太一样,小萝莉的性格也不太一样~

总之就是非常腐女向的东东~~适合恋兄的小L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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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3日星期四

超级失望,真正的太鼓

因为玩“太鼓の達人”然后开始对日本太鼓感起了兴趣,然后一个开心去找了一张真正的太鼓音乐CD~
虽然听起来还是有些新奇,不过那个诡异的啸声和类似于岛歌唱腔的人声~~~~
呃~差点被囧翻在底~
总之和我想象的感觉差了太远太远了~
果真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是蛮大的!原生态艺术和真正的原生态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按照版权信息来说,这碟是76年7月录的音,然后1983年1月初版,1997/10/21再版


PS:发现这张CD居然在Amazon.jp上有卖:http://www.amazon.co.jp/exec/obidos/ASIN/B00005EO3P/t/250-5366378-9177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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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お宝鑑定団 blog(羅針盤)】大型スピーカーを搭載した「iPad (2nd generation)」は、2011年1月発売?

Posted by danbo at 05:05

画像(240x196)・拡大画像(566x464)

CG image

中国の情報筋が語った内容として、新しい「iPad (2nd generation)」は、現在のiPadよりも3mm小さくなっていて、高さ 239mm、幅186mmというサイズに変わるようです。

液晶サイズは9.7インチで変更は無く、背面が、iPod touch (4th generation)のようにフラット化されてるようです。

液晶面を前にして、右下背面に開けられている穴は、SDカードスロットやUSBスロットでは無く、大型化されたスピーカーユニットが配置されており、メッシュパーツがはめ込まれているようで、現在のiPadよりも、高音質な音が鳴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るようです。

また、環境光センサーが、上部中央の背面位置に移動され、6mmほどの細長い穴が空いているようで、3Gモデルは、現在と同じように、上部にアンテナ用のパーツが有るようです。

すでに、生産ストックが開始されていて、出荷時期は、2011年1月中旬から下旬にかけて予定されているようだと話していました。

信憑性は定かではありませんが、フロントには、FaceTimeカメラが搭載され、背面には、iPhone 4と同じレベルのカメラが搭載されていて、動画撮影が可能になっているようです。

3D Create:Taiyo Fujii

According to an anonymous Chinese source, next iPad will be 3mm smaller than the current one. The height of the new iPad will be 239mm and the width will be 186mm.

The LCD screen will remain the same in size and the back face shape of the case will be flat like an iPod touch.

Some leaked photos show that a hole in the lower right of the rear panel is neither a USB connector nor a SD card slot. It is a large, wide-ranged speaker unit covered with metal mesh.

Ambient Light Sensor (ALS) has been moved to the upper center of the rear panel and has new 3mm slim hole.

The 3G model has parts for antennas in the upper part in the same way as the present.

According to the source, the production stock has been started to prepare for the new iPad and shipping date seems to be sometime between mid to end of January.

It is unreliable information but new iPad may have two cameras. One in the front is for FaceTime and the other in the back is the same quality as iPhone 4. The rear camera will be able to take movies.

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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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2日星期三

【新浪博客】雷锋-骗局

    雷锋1960年参军,至1962年牺牲,一年多时间里共拍下200多幅照片。有那么多活生生的照片,总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了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1980年代之前,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拍照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许多人一辈子只拍过一、两张照,毕业照或是结婚照。60-62年是中国经济最困难的时候,老百姓饿得生浮肿病,中南海都要吃窝窝头,全国一共饿死了3700万人。雷锋一年多时间居然能拍下200多照片,不但有工作照和学习照,甚至还有生活照。拍那么多照片,比买一辆自行车还贵。要知道,那时候的老百姓必须积攒好几年才能买得起一辆自行车的。当然,不需要他自己掏腰包,就算他想自掏腰包,凭他当小兵那每月几元钱的津贴,他也付不起。是有公家替他出钱的,可是,按照他自己说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忍心用公家的钱和如此珍贵的胶卷,替自己大拍特拍生活照吗?一个小兵腊子得到如此的青睐,就连当年的师长、团长都未必有此高规格待遇,简直像是军区司令了。 
  即使到今天数码摄影十分普及的时代,有了数码相机后,拍照几乎不需要再花费成本,如果家里没有什么红白喜事、添了小宝宝,或者外出旅游,也没有多少人一年内会替自己拍上两百多张照片的。除非是有特别交情的铁哥们,单位里的摄影师决不会为一个普通小职工拍照,要是替一个普通职工拍上两百多张照片,发觉后,肯定要被单位领导骂得臭要死,“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看来,雷锋的两百多张照片,只能有三种可能:
  1.雷锋与摄影师是铁哥们,偷偷替他拍的,可是,那个时代捞上100多元钱就构成贪污犯,这样大揩国家的油,是“毫不利己”吗?
  2.雷锋知道自己不久将牺牲,成为全国人民学习的榜样,预留200多张照片下来,供全国人民今后瞻仰,可是,雷锋虽然有高度的政治觉悟,但能如此先知先觉吗?
  3.上级知道雷锋不久将牺牲,成为全国人民学习的榜样,为这个小兵预留200多张照片下来,供全国人民今后瞻仰?
  再看看所谓的雷锋事迹:
  一.雷锋的好人好事:
  1.收支不平衡。庆祝抚顺市望花区人民公社成立,他送去200元;辽阳地区遭受洪水之灾,他寄去100元;战友小周的父亲病重,他寄去10元;一位妇女车票和钱丢失,他为这位妇女买了车票。他只在部队2年8个月,当时部队津贴最高每月只8元,就算他拿最高津贴标准,合计收入只有256元,仅他的一小部分事迹就已经支出三百多元。2001年还报道过雷锋在抚顺某储蓄所存款100元,雷锋捐款加存款有400元左右,另外雷锋生前有手表、皮箱、毛料衣服等当时罕见的奢侈品,包括当时在天安门前照的相,似乎消费很超前,钱从哪里来的?
  2.好事从不留名吗?
  报道说,雷锋做好事从来不留名。然而,有案可查的就有:雷锋1961年2月15日,给抚顺市望花区工农人民公社祝贺信;1959年12月13日,雷锋致姑嫂城公社领导的信;1960年8月28日,雷锋致辽阳市委的信;1961年1月18日,告诉看见一堆漏掉的水泥,带回装进节约箱;1961年2月16日,雷锋写慰问信给抚顺市西部医院的全体休养员;60年6月初帮助一个老太太,请老太太吃饭,给老太太买车票。所有这些好事后面都留下7343部队15分队战士雷锋的名字。
  3.前后矛盾:
  一次突然下雨,工地上散放着7200袋水泥,他先说自己和二十多个小伙子,用雨布和芦席盖,避免国家财产受到重大损失。但一年后又说成是"把自己的棉衣、被子拿去盖"。
  4.匪夷所思的节约故事:
  报道说,雷锋的牙刷使用了七八个月了,毛都掉了一半了,还舍不得丢掉。(仅七八个月毛就掉了一半,部队用的是伪劣产品?)雷锋当兵不到一年,居然毛巾就出了个大窟窿,还继续使用(部队的毛巾是统一摆放的,允许雷锋把大窟窿毛巾挂在营房?)雷锋穿过的袜子,补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完全改样了,还舍不得丢(傻瓜才一层又一层补袜子,真的节约,可以拆掉旧补丁再补新补丁。)他用的部队的搪瓷脸盆、漱口杯,上面的搪瓷几乎全掉光了,也舍不得买新的(雷锋入伍一共两年零八个月,这么短时间,搪瓷怎么会掉光?)
  5.荒唐的违反军纪:
  雷锋做报告说,自己去团里去开会,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衣服很单薄,脱下自己的棉裤,送给了他。可是,部队军纪不允许把武器、被服送给老百姓,而且,当时的棉裤是裤面和裤里加棉花缝在一起的,没有罩裤。难道雷锋穿着衬裤光着大腿到团里开会?
  6.难以置信的半夜壮举:
  雷锋在自己的报告中说:一个严寒的冬天,雷锋等战士睡在一个简陋营房里。半夜,雷锋发现炉子座板把地板烧坏了,立刻,从外面打来水,把炉子浇灭了,又把地板上火浇灭了,把窗户、门都打开了,屋里变得非常冷。又到外面找来小木头柴,把炉子重新点燃。可是,简陋营房怎么会铺地板?炉子座板是隔绝煤炭的热辐射,防止地板被烤焦,能把地板烧坏?雷锋半夜里那么大动作,他的战友居然一个都没醒?
  二.矛盾百出的忆苦思甜:
  1.雷锋父亲之死:
  雷锋一会儿说父亲是45年死的,一会儿又说44年之前就死了,说他父亲是参加共产党领导的抗日运动,被日本鬼子杀害的。然而,雷锋的家乡在湖南长沙的望城县,离长沙仅十多公里远。当时,长沙附近集中了数十万国民党军队。共产党早已去了陕北和江浙的敌后,雷锋父亲怎么可能参加当地共产党的抗日活动?抗战时期,国军和日军在长沙附近进行过四次大规模会战。率领国军的是抗日名将薛岳,前三次,国民党军队打退了日军的猖狂进攻,这一时期,一直是国民党军队控制长沙及其郊区。1944年5月,日军发动第四次进攻,6月18日长沙失守。1945年4月,集结驻守长沙等地的日军,往西向国民党控制的湘西大举进攻,然而到5月,进攻日军几乎全军覆没,仓皇撤退。1945年8月,日本投降,因此,不同于广大沦陷区,日军占领长沙仅一年左右。
  1944年9月1日,共产党的六届七中会议决定:以延安八路军一二0师三五九旅组成南下支队,由王震、王首道等率领南下。南下支队正是在日军向西进攻时,在其背后插入,攻下长江南岸的平江,在1945年5月,成立湘鄂赣临时区委、行政公署和军区和根据地的。这个根据地从成立到日本投降仅仅只有3个月时间。雷锋的家乡在长沙西面,离长沙市仅仅只有十多公里,就在鬼子军队严密控制的范围内。从平江到雷锋家乡相距100多公里,中间隔着日军重兵把守的长沙。从根据地建立,发展雷锋的老爸参加抗日游击队,到他老爸被捕被害,能在3个多月时间内完成吗?
  2.雷锋母亲是怎样死的。
  雷锋一会儿说自己母亲被唐地主强奸后自杀。换了一个场合又说,被唐七少爷强奸后自杀。而雷锋的回忆录里,唐地主和唐七少爷是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回事?
  再说,他母亲去地主家当保姆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在那艰苦年代,早已成黄脸婆子了。地主老爷、少爷会看得上她?从来只听说地主老爷、少爷强暴丫环,没听说过强暴张妈、吴妈这样的妇女的。只有阿Q才会对吴妈感兴趣。而且,一般女人遭强暴后会立刻逃离。雷锋的娘却是在被强暴怀孕后,被地主赶出家门的。他娘从被强暴,到被人发觉有了身孕,至少得四五个月吧,这段时间,她还赖在地主家干什么?等待着再一次次被强暴?出于害人的封建名节观念,很多女人遭强暴后,羞愧难当,会很快自尽。而这些通常都是些黄花闺女或少妇。他娘已经是个寡妇,谈不上名节问题,哪听说过,寡妇会因强暴而自尽,而且,是在遭到强暴几个月后才羞愧自尽的?退一步讲,就算她是因羞愧而自尽的,只能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决不肯让别人知道。雷锋一个几岁的娃娃怎么可能知道娘被强暴了?由于封建名节的作祟,在1960年代,妇女离婚都被认为是丑事,即使到了今天,妇女遭强暴后,绝大多数都怕丢丑,不愿出头控告,个别勇敢的,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也是遮着脸的。如果,雷锋的娘为此而自尽,那肯定是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雷锋一会儿说唐地主一会儿说唐七少爷强暴他娘的互相矛盾说法,再加上其它事情上的一贯不诚实,雷锋母亲遭强暴的事肯定是子虚乌有。雷锋的母亲象其他母亲一样,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她的名节是完整的,如果,一定要说名节的话。雷锋到处宣扬自己的娘被强暴,不是在违背她的遗愿,丢她的脸,出她的丑吗?出于某种目的,扯一些谎,也就算了,可是,甚至往自己母亲脸上泼脏水,这种人是不是太可鄙了。
  3.谁让雷锋活下来的:
  得到当地一些人证实的说法是,雷锋的母亲死后,本家六叔奶奶收养了他。为了帮贴六叔奶奶家,他还经常上山去砍柴。
  可是,在雷锋嘴里,却说成是:“我7岁时父母双亡……只得给地主放牛。”后来,又变成“到地主家看猪,每天看十头诸,要给猪洗澡,晚上没有地方睡,有时还要同猪睡。”
  雷锋究竟是给地主放牛,还是放猪?给猪"洗澡"、晚上"陪猪睡觉"的可能信存在吗?
  雷锋居然还把六叔奶奶收养他的事的"养育之恩"一笔抹煞,雷锋总说自己不忘本,他"不忘本"吗?
  三.学习毛选的奇效:
  雷锋对自己学毛选的"钉子精神"做了高度的概括和总结:
  "懂得革命道理才能做毛主席的好战士。我也积极学习毛主席著作,挤时间学,有时晚上学习太晚,头昏,我就洗一洗脸……利用开饭前后,有时连到厕所也不放过学习”
  还举例说,他学理发,开始时学不会,学过毛选后,就会了。他扔手榴弹,不及格,学毛选后,就及格了。
  毛选居然有如此神奇功效!
  在那个年代,曾经炮制了一个又一个大谎言,诸如:一亩地可以产十万斤粮食,铁锅可以炒出钢来,超声波可以催产,到后来的盐卤可以包治百病,针灸可以麻醉等等…。雷锋叔叔也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我们都说,雷锋做好事从来不留名,可是都记在了日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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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瘫党群☭][19453] 突然想要把 vim 中的 uganda.txt 帖上来

From: DoDo
Date: 2010/12/16
Subject: [☭脑瘫党群☭][19453] 突然想要把 vim 中的 uganda.txt 帖上来
To: ☭脑瘫党群☭ 

这是 vim 自带的文档中的一页, 内容除了 vim 的 License 声明外, 就是关于 vim 身为 Charityware 的主旨, 关于 Uganda 儿童求助行为的介绍与宣传.

其实在 vim 的启动页面 (用空的 vim 命令启动 vim) 上就有这样的文字:
Help poor children in Uganda!

vim 本身是免费的自由的开源软件, 它自己则称自己为慈善软件. 我没有关注过 vim 的历史, 但是至少从我用 vim 以来, 就一直有注意到它的 "Help poor children in Uganda!" 的呼吁. vim 的作者是 Bram Moolenaar, 印象中看过一篇关于它的介绍, 他喜欢用 "会玩电烙铁的软件程序员" 来描述自己. 他有自己独立的工作, vim 完全是业余时间的私人项目, 当然也有全世界无数爱好者们共同的努力与贡献, 但是这些了不起的开发者的共同点是, 他们为 vim 进行的工作都是无偿的. 其实很多自由软件都是如此. 但是 vim 与大多数自由软件的区别在于, 它不仅仅作为一款自由的免费的软件发布, 不仅仅是由无偿的开发者们维护, 它还在尽一切努力为慈善事业进行募捐. vim.org 上有卖日历, 书籍, 注册为会员也是收费的, 同时还在尽可能的对相关的募捐行为进行介绍. 所有这些得来的资金都会投入到位于 Uganga 的 KCC (Kibaale Children's Centre) 组织的儿童求助行为中.

uganda.txt 中有关于 KCC 的介绍. 为了照顾像我这样的懒人, 我把其中的一些内容做个概括.

Kibaale 是 Uganda 的一个区域, 贫穷落后, 但是它闻名于世却是因为超高的 HIV 病毒携带率 (10~30%), 甚至有人妖魔化这里为世界 AIDS 的发源地. 不管怎样, 对于一个只有 35 万人口的区域而言, 有约 6 万失去了一位甚至两位 parents 的儿童, 这种情况确实太糟糕了. KCC 就是为了帮助这些可怜的儿童而成立并努力至今的, 他们为儿童们提供食物与医疗以确保他们健康地成长, 但更重要的, KCC 提供教育给儿童, 以便他们以后能够拥有自给自助的生活能力. KCC 是基督教义的组织, 但是他们为所有种族与信仰的儿童提供帮助.

后面还有关于捐助方法的介绍. 我个人并不想让这样一篇文章变成劝诱性质的材料, 所以我不进行摘录, 但内心受到触动的人不妨自己去看原文. 我介绍这些内容的动机是复杂的, 比如说想改善大家对自由软件的看法 (咱这里的人应该还好, 不会存在太大的偏见), 也想让人们去更多地关注这个世界上痛苦地挣扎的无辜的儿童, 也想让大家恢复一些对这个世界的信心.

自从不再写作文以后我就不喜欢在文章的最后加一段总结, 因为我觉得这种死板的看待事物的方式并不适合这个复杂的世界, 尽管我自己是有机械论倾向的. 总之我就不去深究我究竟是为什么而写这些文字了.

最后是原文 (其中有 vim 文档的格式控制字符, 有条件的不妨在 vim 中 :help uganda.txt 来查看)

*uganda.txt*    For Vim version 7.3.  Last change: 2010 Aug 07

 VIM REFERENCE MANUAL    by Bram Moolenaar

*uganda* *Uganda* *copying* *copyright* *license*
SUMMARY
*iccf* *ICCF*
Vim is Charityware.  You can use and copy it as much as you like, but you are
encouraged to make a donation for needy children in Uganda.  Please see |kcc|
below or visit the ICCF web site, available at these URLs:

You can also sponsor the development of Vim.  Vim sponsors can vote for
features.  See |sponsor|.  The money goes to Uganda anyway.

The Open Publication License applies to the Vim documentation, see
|manual-copyright|.

=== begin of license ===

VIM LICENSE

I)  There are no restrictions on distributing unmodified copies of Vim except
    that they must include this license text.  You can also distribute
    unmodified parts of Vim, likewise unrestricted except that they must
    include this license text.  You are also allowed to include executables
    that you made from the unmodified Vim sources, plus your own usage
    examples and Vim scripts.

II) It is allowed to distribute a modified (or extended) version of Vim,
    including executables and/or source code, when the following four
    conditions are met:
    1) This license text must be included unmodified.
    2) The modified Vim must be distributed in one of the following five ways:
       a) If you make changes to Vim yourself, you must clearly describe in
 the distribution how to contact you.  When the maintainer asks you
 (in any way) for a copy of the modified Vim you distributed, you
 must make your changes, including source code, available to the
 maintainer without fee.  The maintainer reserves the right to
 include your changes in the official version of Vim.  What the
 maintainer will do with your changes and under what license they
 will be distributed is negotiable.  If there has been no negotiation
 then this license, or a later version, also applies to your changes.
 The current maintainer is Bram Moolenaar <Bram@vim.org>.  If this
 changes it will be announced in appropriate places (most likely
 vim.sf.net, www.vim.org and/or comp.editors).  When it is completely
 impossible to contact the maintainer, the obligation to send him
 your changes ceases.  Once the maintainer has confirmed that he has
 received your changes they will not have to be sent again.
       b) If you have received a modified Vim that was distributed as
 mentioned under a) you are allowed to further distribute it
 unmodified, as mentioned at I).  If you make additional changes the
 text under a) applies to those changes.
       c) Provide all the changes, including source code, with every copy of
 the modified Vim you distribute.  This may be done in the form of a
 context diff.  You can choose what license to use for new code you
 add.  The changes and their license must not restrict others from
 making their own changes to the official version of Vim.
       d) When you have a modified Vim which includes changes as mentioned
 under c), you can distribute it without the source code for the
 changes if the following three conditions are met:
 - The license that applies to the changes permits you to distribute
   the changes to the Vim maintainer without fee or restriction, and
   permits the Vim maintainer to include the changes in the official
   version of Vim without fee or restriction.
 - You keep the changes for at least three years after last
   distributing the corresponding modified Vim.  When the maintainer
   or someone who you distributed the modified Vim to asks you (in
   any way) for the changes within this period, you must make them
   available to him.
 - You clearly describe in the distribution how to contact you.  This
   contact information must remain valid for at least three years
   after last distributing the corresponding modified Vim, or as long
   as possible.
       e) When the GNU General Public License (GPL) applies to the changes,
 you can distribute the modified Vim under the GNU GPL version 2 or
 any later version.
    3) A message must be added, at least in the output of the ":version"
       command and in the intro screen, such that the user of the modified Vim
       is able to see that it was modified.  When distributing as mentioned
       under 2)e) adding the message is only required for as far as this does
       not conflict with the license used for the changes.
    4) The contact information as required under 2)a) and 2)d) must not be
       removed or changed, except that the person himself can make
       corrections.

III) If you distribute a modified version of Vim, you are encouraged to use
     the Vim license for your changes and make them available to the
     maintainer, including the source code.  The preferred way to do this is
     by e-mail or by uploading the files to a server and e-mailing the URL.
     If the number of changes is small (e.g., a modified Makefile) e-mailing a
     context diff will do.  The e-mail address to be used is

IV)  It is not allowed to remove this license from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Vim
     sources, parts of it or from a modified version.  You may use this
     license for previous Vim releases instead of the license that they came
     with, at your option.

=== end of license ===

Note:

- If you are happy with Vim, please express that by reading the rest of this
  file and consider helping needy children in Uganda.

- If you want to support further Vim development consider becoming a
  |sponsor|.  The money goes to Uganda anyway.

- According to Richard Stallman the Vim license is GNU GPL compatible.
  A few minor changes have been made since he checked it, but that should not
  make a difference.

- If you link Vim with a library that goes under the GNU GPL, this limits
  further distribution to the GNU GPL.  Also when you didn't actually change
  anything in Vim.

- Once a change is included that goes under the GNU GPL, this forces all
  further changes to also be made under the GNU GPL or a compatible license.

- If you distribute a modified version of Vim, you can include your name and
  contact information with the "--with-modified-by" configure argument or the
  MODIFIED_BY define.

==============================================================================
Kibaale Children's Centre *kcc* *Kibaale*  *charity*

Kibaale Children's Centre (KCC) is located in Kibaale, a small town in the
south of Uganda, near Tanzania, in East Africa.  The area is known as Rakai
District.  The population is mostly farmers.  Although people are poor, there
is enough food.  But this district is suffering from AIDS more than any other
part of the world.  Some say that it started there.  Estimations are that 10
to 30% of the Ugandans are infected with HIV.  Because parents die, there are
many orphans.  In this district about 60,000 children have lost one or both
parents, out of a population of 350,000.  And this is still continuing.

The children need a lot of help.  The KCC is working hard to provide the needy
with food, medical care and education.  Food and medical care to keep them
healthy now, and education so that they can take care of themselves in the
future.  KCC works on a Christian base, but help is given to children of any
religion.

The key to solving the problems in this area is education.  This has been
neglected in the past years with president Idi Amin and the following civil
wars.  Now that the government is stable again, the children and parents have
to learn how to take care of themselves and how to avoid infections.  There is
also help for people who are ill and hungry, but the primary goal is to
prevent people from getting ill and to teach them how to grow healthy food.

Most of the orphans are living in an extended family.  An uncle or older
sister is taking care of them.  Because these families are big and the income
(if any) is low, a child is lucky if it gets healthy food.  Clothes, medical
care and schooling is beyond its reach.  To help these needy children, a
sponsorship program was put into place.  A child can be financially adopted.
For a few dollars a month KCC sees to it that the child gets indispensable
items, is healthy, goes to school and KCC takes care of anything else that
needs to be done for the child and the family that supports it.

Besides helping the child directly, the environment where the child grows up
needs to be improved.  KCC helps schools to improve their teaching methods.
There is a demonstration school at the centre and teacher trainings are given.
Health workers are being trained, hygiene education is carried out and
households are stimulated to build a proper latrine.  I helped setting up a
production site for cement slabs.  These are used to build a good latrine.
They are sold below cost price.

There is a small clinic at the project, which provides children and their
family with medical help.  When needed, transport to a hospital is offered.
Immunization programs are carried out and help is provided when an epidemic is
breaking out (measles and cholera have been a problem).
*donate*
Summer 1994 to summer 1995 I spent a whole year at the centre, working as a
volunteer.  I have helped to expand the centre and worked in the area of water
and sanitation.  I learned that the help that the KCC provides really helps.
When I came back to Holland, I wanted to continue supporting KCC.  To do this
I'm raising funds and organizing the sponsorship program.  Please consider one
of these possibilities:

1.  Sponsor a child in primary school: 17 euro a month (or more).
2.  Sponsor a child in secondary school: 25 euro a month (or more).
3.  Sponsor the clinic: Any amount a month or quarter
4.  A one-time donation

Compared with other organizations that do child sponsorship the amounts are
very low.  This is because the money goes directly to the centre.  Less than
5% is used for administration.  This is possible because this is a small
organization that works with volunteers.  If you would like to sponsor a
child, you should have the intention to do this for at least one year.

How do you know that the money will be spent right?  First of all you have my
personal guarantee as the author of Vim.  I trust the people that are working
at the centre, I know them personally.  Further more, the centre has been
co-sponsored and inspected by World Vision, Save the Children Fund and is now
under the supervision of Pacific Academy Outreach Society.  The centre is
visited about once a year to check the progress (at our own cost).  I have
visited the centre myself many times, starting in 1993.  The visit reports are
on the ICCF web site.

If you have any further questions, send me e-mail: <Bram@vim.org>.

The address of the centre is:
Kibaale Children's Centre
p.o. box 1658
Masaka, Uganda, East Africa

Sending money: *iccf-donations*

Check the ICCF web site for the latest information!  See |iccf| for the URL.

USA: The methods mentioned below can be used.
Sending a check to the Nehemiah Group Outreach Society (NGOS)
is no longer possible, unfortunately. We are looking for
another way to get you an IRS tax receipt. 
For sponsoring a child contact KCF in Canada (see below). US
checks can be sent to them to lower banking costs.

Canada: Contact Kibaale Children's Fund (KCF) in Surrey, Canada.  They
take care of the Canadian sponsors for the children in
Kibaale.  KCF forwards 100% of the money to the project in
Uganda.  You can send them a one time donation directly.
Please send me a note so that I know what has been donated
because of Vim.  Ask KCF for information about sponsorship.
Kibaale Children's Fund c/o Pacific Academy
10238-168 Street
Surrey, B.C. V4N 1Z4
Canada
Phone: 604-581-5353
If you make a donation to Kibaale Children's Fund (KCF) you
will receive a tax receipt which can be submitted with your
tax return.

Holland: Transfer to the account of "Stichting ICCF Holland" in Lisse.
This will allow for tax deduction if you live in Holland.
Postbank, nr. 4548774

Germany: It is possible to make donations that allow for a tax return.
Check the ICCF web site for the latest information:

World: Use a postal money order.  That should be possible from any
country, mostly from the post office.  Use this name (which is
in my passport): "Abraham Moolenaar".  Use Euro for the
currency if possible.

Europe: Use a bank transfer if possible.  Your bank should have a form
that you can use for this.  See "Others" below for the swift
code and IBAN number.
Any other method should work.  Ask for information about
sponsorship.

Credit Card: You can use PayPal to send money with a Credit card.  This is
the most widely used Internet based payment system.  It's
really simple to use.  Use this link to find more info:
The e-mail address for sending the money to is:
For amounts above 400 Euro ($500) sending a check is
preferred.

Others: Transfer to one of these accounts if possible:
   Postbank, account 4548774
Swift code: INGB NL 2A
IBAN: NL47 PSTB 0004 5487 74
under the name "stichting ICCF Holland", Lisse
   If that doesn't work:
   Rabobank Lisse, account 3765.05.117
Swift code: RABO NL 2U
under the name "Bram Moolenaar", Lisse
Otherwise, send a check in euro or US dollars to the address
below.  Minimal amount: $70 (my bank does not accept smaller
amounts for foreign check, sorry)

Address to send checks to:
stichting ICCF Holland
Bram Moolenaar
Finsterruetihof 1
8134 Adliswil
Switzerland

This address is expected to be valid for a long time.

 vim:tw=78:ts=8:ft=help:no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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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21日星期二

[BBC 中文网]菜价狂飙,难道是菜惹的祸

北京一家菜市场

小小白菜里的大学问,那是政府的事,对于普通百姓,全家吃上饭就是硬道理。

最近,母亲每次买菜回家,总是唠叨一番菜价,白菜比去年涨了多少,比上个月涨了多少,菜贩子那里买多少钱,超市那里买多少钱。我并不是家庭主妇,对于菜价丝毫没有敏感度,唯一感到有变化的是今年家里没有储备大白菜。

往年到了冬天,母亲总是带着我去买大白菜存储起来能吃一个冬天,我的任务是将白菜一颗一颗往楼上搬,最后大白菜是吃一半烂一半,可简朴的母亲虽然也痛心但总是改不了北方人冬天存储大白菜的老习惯。

可今年冬天,母亲竟然吃一颗买一颗大白菜了家里没有一颗剩余白菜。当问及原因时,母亲说大白菜太贵了,一颗一颗买这样叶子就不会烂掉,经济上也负担得起。每次买大白菜我母亲也总是将烂叶子去掉才称斤,为了一片挂在大白菜上的烂叶子母亲也要和小菜贩计较一番。

母亲对于菜价的狂飙,第一感觉总是归结于菜贩和菜农,我和母亲的观点有一些出入,闲来无事之时就和我母亲拉起家常。城市菜价狂飙,首先是油价上涨运输成本上升,菜贩子将菜从田间运到城市成本自然增加,菜价上涨母亲多掏的钱中一部分给了垄断企业,母亲说扯远了。

其次运输环节的层层监管,销售环节还有城管执法,我给母亲举例咱们家有一年夏天买不到西瓜吃,乡下的西瓜都烂在了地里,母亲听了点了点头。还有小菜贩也要生活,水电气涨价,房租涨价,所有的东西都在涨价,母亲感叹道小菜贩在城里生活也不容易。还有农村水利基础设施薄弱,中间商乘机大量囤积,金融货币政策问题,我正想把话题深入,母亲连忙摆摆手,母亲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对于母亲来讲,全家人吃上饭那就是硬道理。至于小小白菜里头的大学问,那是上层的事情,上层如果和我母亲一位家庭主妇的看待问题相似,将菜价狂飙归结于菜贩和菜农惹的祸,出台政策治标不治本,后果可能是小小白菜引出大问题。

自此以后,我母亲再也没有和小区的菜贩们为了菜价而争吵起来,你买贵了我就少买点,要不然我就买别的菜。今年的冬天听说很冷,无论如何老百姓也要想办法熬过去,到了春天也许一切都会好转。

注:《大家谈中国》的文章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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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中文网]维基解密披露的中美关系

维基解密

维基解密暴露的美国国务院密电透露出的中美关系令人寻味

维基解密曝光了一大批美国国务院的机密外交电邮。对关注中美关系的学者来说, 被曝光的文件中并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新闻。但这并不是说有关中国的那些文件没有新闻价值。 如果我们仔细阅读,还是可以看出一些有趣的内容。

西方媒体最感兴趣的议题是中国对北朝鲜的政策和中国政府对谷歌采取的小动作。关于这两件事,让人感叹的的是美国国务院并没有很好的消息来源。比如说,所谓中国在朝鲜半岛问题上的开明和灵活政策是美驻南韩大使根据南韩的前副外长和中国的一位前副外长的私下交谈的判断。但是我们都知道中国的外交部是中国官僚体系中的一个弱部。象朝鲜问题这种重要政策的调整,一般副部级的外交官是不可能擅自拍板的。至于中国黑客入侵谷歌电邮系统的传闻,美国国务院的消息来源亦是北京小道,可靠性值得商榷。

恐怕最有意思的内容是美国外交系统对中美关系和中国外交政策的分析。美国最担心的是失去对中国的所谓“杠杆压力。”以前,中美两国实力悬殊,华盛顿稍使劲就可让北京吃不消。担是现在情况可大不一样。中国的崛起对美国的传统对华政策行成了挑战。维基解密曝光了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在2010年3月和当时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关于对华政策的谈话。克林顿问陆克文,“你如何对借给你钱的银行家强硬?”克林顿指的是中国已成为美国的最大债权国这一事实。陆克文并没有直接具体回答。他只是称自己是现实主义者。克林顿也没有自问自答。

但是克林顿提出的问题的确表明美国高层官员最近关注的对华战略的走向。一方面,美国内外交困,没有精力来对付一个被认为越来越盛气凛人的中国。另一方面,中国对美国的态度也在改变。在维基泄密曝光的另一个电邮里我们可以看到美国驻华大使洪博培的警告。他说中国官员最近很傲,如果美国没有可信的经济制裁措施,华盛顿对北京的贸易保护主义行为的抱怨只能是对牛弹琴。洪大使的政策建议是美国软硬兼施。他没有具体讲硬的对策。软的对策包括放松对华技术出口的限制。

外交僵局

维基解密

维基解密网站公布美国外交密电

从维基解密曝光的文件来看,洪博培大使十分担忧中美关系的稳定发展。除了中国政府在对台军售和西藏问题上的强硬政策之外,让洪大使焦虑的原因不少。北京的汇率政策和对谷歌的攻击肯定会引起美国政界的反弹。美国国内的高失业率和中国对美贸易的巨额顺差会导致美国国内的反华潮。在这种情况下,洪大使并不悲观。他强调中国的崛起会给美国提拱巨大的商机。从美国政府来看,把握好中美关系的最难的挑战是找到一个合作与对抗之间的平衡点。

如果我们只看维基解密的文体而不关注最近美国在亚洲的一系列战略举动的话,我们也许会认为华盛顿对北京是没有好牌可打。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们从被曝光的文件中可以悟出中国最近外交战略的失误的原因和为什么美国最近屡屡出高招,使中国陷入至1989天安门以来最困难的外交局面。

美国大使官员在2010年2月给国务院的电邮中不断提到中国的傲气正使北京失去朋友。一位日本驻华外交官抱怨中国的外交官员在安排日中峰会时“强悍和刁难。”另一位日本外交官告诉美国大使馆中国在东海的领土争端问题上越来越不让人。中国的海军和海岸巡逻艇屡屡挑战日本的海军舰艇和捕渔船。英国官员称中国高官在哥本哈根联合国气候变化峰会时的行为是“傲慢和粗鲁。”印度官员要求和美国建立更紧密的合作关系来对付中国的强悍行为。这些信息使美国驻华大使感到中国的外交政策是一种“口头上咄咄逼人,实际上缺乏内容”的下策。

在这种形势下,美国并不需要花大本钱就可以制约中国。很简单,中国的政策正在为自己四处树敌。美国只要在外交和安全问题上支持这些对中国担心的国家,他们的腰板就会硬起来,北京的日子就会难过。

果然不错。过去数月里美国的亚洲战略大调整。奥巴马总统放弃了以中国为中心的亚洲政策,采纳了通过加强和日本,印度,南韩和东盟的关系来增加对中国的战略 “杠杆压力”。虽然这一战略刚被实施,其效果可谓立杆见影。美国完全恢复了对华的战略主动。中国的周边外交则面临严峻的考验。

可惜的是美国的战略调整的具体内容没有被维基解密曝光。我们只能猜测而已。

本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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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utsche Welle]强大的中国可以平和一些吗?

诺贝尔和平奖颁发给狱中持不同政见者刘晓波,激怒了中共,其强硬反应是否意味着抛弃邓小平确立的"韬光养晦"策略?

《时代周报》12月19日的评论写道:"是的,这个奖是一个挑衅。所有参与者都明白,会激怒中国政府。中国政府称刘的支持者为'小丑',将知识分子软禁,敦促其盟友不要参加奥斯陆的颁奖仪式。简言之,北京政府恰恰给了其批评者指责的理由,并且再三经历公关失败。像中国这样一个如此强大的国家难道不能平和一点吗?"

评论写道:"中国领导人仔细研究过苏联的垮台,担心西方支持的和平革命,如近几年来在格鲁吉亚或乌克兰等。尽管变革中的大国领导人总是为其权力担忧,但荒唐的是,这样一个强大政权如此强硬地对付一个人。而通过实际观察,此人对当权者并不构成危险。"


"北京这次何故如此强硬?"

评论说,自从中国因撞船事件抨击日本政府以来,"世界在揣测:中国是否想告别邓小平明智的外交策略?'韬光养晦,等待时机',这位改革家要求中国应该持小心翼翼和务实的态度。一些迹象表明,对于邓小平的学说是否有效,中国领导人在2012年换届前夕充满分歧。"

评论指出,"特别是政府日益被它所规定的爱国主义所驱使。一个专制的一党国家并不是全能的,与民主国家相比,专制国家老百姓可以释放不满的阀门很少。所以,北京政府特别当心老百姓的愤怒、加以疏导,当心自己不要被弄掉。从90年代起,政府给老百姓开了个爱国主义的方子,完全旨在修复民族荣誉。在意识形态上,它无法给老百姓提供更多的东西,反而为了增长而牺牲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理想。"

"侏儒的自卑情节"

作者认为,"这就导致一个自相矛盾的局面:偏偏在终于强大之时,中共领导人似乎完全沉湎于中国过去所受的西方的屈辱。有时让人感觉:中国是一个巨人,却被侏儒的自卑情节所困扰。谁要是把一切都归结为民族荣誉,就难以推行务实的外交政策。"

评论还写道:"过去,每当中共领导人又与世界上的独裁者沆瀣一气时,北京常因其实用主义受到批评。与此同时,它也成功地将邻国容纳进来,消除邻国的恐惧。比如在1997年的亚洲危机期间,中国的表现证明自己是负责的地区大国。但是,中国最近几个月的骂骂咧咧以及最近在朝鲜危机上的行为,又唤醒邻国古老的恐惧,它们现在寻求美国的援助,北京肯定不会高兴的。"

作者最后告诫说:"谁强大,谁就被批评,这点美国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德国人在欧盟内也体验这一点。中国已经强大了,它也将学会显示大国风范吗?"

编译:林泉

责编:谢菲

以上文字摘自或编译自其它媒体,不必然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我很同意这个自卑情节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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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utsche Welle]中国GFW之父方滨兴开微博遭围观

12月20日上午,中国网友发现中国政府网之父方滨兴在新浪微博注册帐号,并发布两条微博,其后引发中国网友对他的围堵。

 

政府网之父方滨兴铩羽而归


12月20日上午,一位中国网民率先在Twitter上发布:北京邮电大学校长方滨兴上新浪微博了。目前已经通过了新浪认证。遂有其他网友转发并呼吁去新浪围观,大批网友即刻转战新浪微博,在方滨兴所发的两条微博下面发表评论。戏谑或质问政府网对信息的封堵,表达对中国当局筑下防火墙的不满。一瞬间,大量的质询方滨兴的信息遍布新浪微博:

"请问你在中国为什么上不了Facebook、Youtube、Twitter等网站?"

"请你推荐一款最好用的翻墙软件;"

"你看了空椅子直播吗?政府网高墙何时倒塌?"

据德国之声记者参与观察当时的评论纪录,方滨兴当时加了三个人为好友"人民日报网邓亚萍""敬一丹""崔永元",其中他的第二条微博信息为给敬一丹的留言:敬一丹,你好,我是方滨兴,我可不敢象你们那么敢说。打个招呼。

一位中国网友遂根据第二条方滨兴的微博信息发起恶作剧,向新浪微博举报:方滨兴发布不良信息,"调戏"敬一丹。被新浪自动受理。

新浪网面对中国网友对方滨兴的围观,在网络评论信息呈蔓延之势时,派出大量的微博审核人员,中国网友评论不断的减少,有网友讥讽新浪网和方滨兴:"从评论数量下降,果真看到政府网的厉害,看到中国高墙的神威。"

在整个过程中,未见方滨兴发微博回应网友质询,几个小时后,方滨兴铩羽而归,悄然删除两条微博,关闭了帐号。

值得一提的还有,方滨兴使用的是谷歌手机微博客户端Android。

吃得咸鱼抵得渴


此事在方滨兴关闭微博后远未停止,引起中国网民热议、也引起互联网传媒人的关注、将其定义为:中国网民主张信息自由的标志事件。

就此,德国之声也采访了中国著名的媒体人,刚刚因为推动中国新媒体创新而获得法国人权奖的北风。他评论道:"中国有句古话是"吃得咸鱼抵得渴",方滨兴有今天这个遭遇,是他自己找的,也许在他自己看来,替中国政府建设GFW,可能是帮着网友在抵抗一些不良的暴力或色情信息等,但他的所为已经明显引起了一部分中国网友的愤怒,因为太多的封锁技术用来压缩言论空间、控制言论自由,所以我们今天看到,方滨兴在新浪微博开设帐号,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我们可以把对他的厌恶通过新浪微博表达给他,但我们很快发现,对他的微博的评论和转发都受到了限制,这也是他所做的言论控制系统在他身上的体现,以致他最后不得不删除了所有微博,甚至关闭了微博帐号,这算是一种报应。"

北风同时认为:"即使是在新浪微博这么严格的审查之下,网友也很踊跃的表达自己的愤怒,这是非常明确的信号,告诉审查当局,他们是不得人心的。"

但对于德国之声记者提出的关于这部分参与的网友,大多是会使用翻墙技术的人,为什么他们还要表达谴责,是在为中国争取整体的网络自由空间吗?北风不认为这是一个整体推动中国网络自由的成熟行动,但是如果今天中国网友是在表达对GFW之父方滨兴的厌恶,不妨把这种情绪转化为翻墙的热情,或者协助更多的人翻墙,这将是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

作为新媒体人,北风表示将持续的不遗余力推动互联网自由。


GFW之父的修建高墙之路


方滨兴现为中国邮电大学校长,被一些媒体文章和不少网民认为是"GFW之父",在GFW(防火长城)的建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官方的中国信息产业网、人民邮电报也在文章中承认方滨兴"被誉为中国国家防火墙(GFW)之父。方滨兴的官方在线简历也显示,他主持建设了"国家网络安全监控平台"等多个相关系统,并"在公共互联网上的网络安全事件的处置等方面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2010年谷歌退出中国事件中,方滨兴多次出面为中国大陆的互联网审查等制度辩护。在2010年3月23日中国中央电视台CCTV4的今日关注节目中,方滨兴声称谷歌本身建立了寒蝉效应组织并通过其对搜索结果进行内容审查。但有网友指出,方滨兴对于寒蝉效应组织的描述与事实相反。

中国政府网的前身是1998年9月22日,公安部部长办公会议通过研究,决定在全国公安机关开展全国公安工作信息化工程――"金盾工程"建设。经过十几年的不断强化,中间历经多起公共事件包括"3.14西藏事件""7.5新疆事件"等,遂不断增高,目前在中国大陆境内,实行严格的网络审查制度、及大规模封锁国外网站


作者:吴雨

责编:谢菲

很有意思,伟大的方校这次算是吃大亏了~
他们这些体制内的人,在这个浑浊的环境下能够混得风生水起,待时绝对不代表他所获得的就是他应得的。他的“成功”是Conditional的,一旦离开了他赖以生存的体制,他就会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无法呼吸,而公民的言论就会像正午的太阳一样加速他的死亡。
方自己一手打造的GFW封锁了互联网上信息的同时,也封锁了他自己获取民众反馈的渠道,一面倒的舆论宣传让飘飘然的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中国“人民”的救星。新浪微博事件算是给了他当头一棒,也让他看清楚了现实,他在某个群体面前是如何的不受待见~
或许这个群体相对于全国的网民来说,相对数量很少,然而并不代表这个群体的绝对人数很少,每人一句话就足够把方和新浪微博这种技术落后的手工审查制度给淹死。
新浪微博事件,再一次展示出了这个正在不断壮大的小众群体的力量。随着人们的公民意识的觉醒,就会这个群体的人数也会不断的增加,力量也会不断的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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